吃了解药,力气已经恢复,心中踏实,笑道:“没想到这位兄弟也见过姜城主的尊容,没错,我不是什么姜越城主,刚才迫不得已,才行欺骗,还请各位见谅,天色不早了,多有打扰,我们这就告辞,再会。”说着,拱手为礼,从怀里摸出两锭银子放在桌上。
二掌柜还礼笑道:“我等是明雏城城主府的属下,还未请教前辈尊姓大名,今夕有幸得遇高人,自当谨代城主做东一齐敬前辈几杯。”扭头吩咐道:“酒鬼,去准备一桌好菜,把店里最好的酒拿来奉上。”酒槽鼻汉子点头答应,转身去了。
王春辉见诸人面色伪善,透着诡异,因此一刻也不愿逗留,摆手道:“多谢诸位隆情厚意,老朽心领,然而我们身有要事,恕难多耽,告辞。”左手抱着稻草人,身子护在张兰身边,快步向门外走去。
一个汉子怒气冲冠,两眼阴翳,见王春辉经过自己身边,趁其不备,忽然背后偷袭,举刀狠狠砍落。
王春辉早有提防,闪身的同时一掌拍飞单刀,顺势踢倒另一个拔剑刺来的汉子,急退两步,怒视诸人,喝道:“他妈的,贵店先前在我酒里下药暗算,我不予计较,现在又来背后伤人,王八蛋,尽是些下三滥的手段,吴令柴城主的脸让儿孙辈丢尽了,那吴耀为人阴损,你们在他手下做事,自然好不到哪去,我把话撂在这里,不怕死的,尽管上来,看你有几条狗命够我杀的。”说着,往门口一张长凳上坐下,满脸杀气宛若实质,就如屋檐下的雨滴。
众人气为之夺,都站着不动,面有疑惧之色,心里各自嘀咕和盘算,几个不会武功的店伴两腿哆嗦不止,隔了一会,二掌柜沉声道:“前辈始终不肯留下字号,不敢在此住店,莫非做了什么亏心事,心里发虚,怕给人知道追上来吗?”
王春辉冷笑道:“贵店烛火不明,今夜又是风高雨急,诸位強要留客,莫非另有图谋,我已经垂垂老矣,神昏眼花,只想安度晚年,但这里黑的很,我怕一个不防,老命会丢在这里,所谓人无害虎心,虎有伤人意,世上光明磊落,没做过亏心事的好汉千千万万,无缘无故死在你们手里的还少吗?”
二掌柜诡异笑道:“阁下是不是光明磊落,现在还言之过早,咱们何必徒逞口舌,这里刚好有几位兄弟最熟悉前辈的为人,他们要亲自来问问阁下是不是做了亏心事不敢承认。”一挥手,道:“你们几个,去请李大哥他们过来。”
不一会儿,大堂一字摆开五具尸体,王春辉和张兰见是傍晚所杀的五人,不禁心中惊疑,暗忖:“莫非这五人也是小吴爷的手下?”
二掌柜见对方面色有变,冷笑道:“大丈夫做事,敢作敢为,若存欺心,必遭天谴,前辈,我们这几位好朋友都还年轻,可是已经无法安享晚年了,你对此有什么想说的吗?”
王春辉道:“这几位朋友的死,我很抱歉,他们本可以好端端的活着,却非要自绝小命,所以我成全了他们,统统杀了,大丈夫做事,没什么好否认的,他们该死而已。”
众人惊怒,喝道:“好啊,阁下随意杀人,却还理直气壮,自称光明磊落,佩服佩服。”
王春辉道:“甭废话,这几条汉子不是好东西,拦路勒索不成,反被我杀,死的理所应当,否则只会多祸害别人。”
一个汉子讥笑道:“天大的笑话,你们衣衫褴褛,张大哥他们瞎了眼才勒索你们。”
王春辉道:“你吃过土豆牛腩这道菜吗?”
张姓店伙道“老家伙,这是本店的招牌菜,把你那头黄牛宰了,烩上土豆,岂不正好。”
王春辉看向他,目光如电,道:“这五人和你一样的想法,所以他们……都死了。”
张姓店伙不会武功,吓得退后三步,躲在人后,心脏突突直跳。
二掌柜骂道:“为了一头牛,两袋烂土豆,何至于连伤五人,你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