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小师妹生他一筹。”
“别吵了,多说无益,打一架不就知道了。”
“你说打就打,老馆长不发话,怎么打得起来。”
一众门人七嘴八舌,议论纷纷,忽然分做两派,为了谁输谁赢争的面红耳赤,虽有不少人看好稻草人,但大多数人还是力挺年二丫。
老馆长发话了,他也很好奇两人打出什么结果,笑吟吟道“二丫,你和稻草人比试比试。”
年二丫在武馆习武多有比试,她一向把比试对练当作游戏,而且玩心不小,常常跑来跑去的追打师兄师弟,闻言,一跃上前,乐呵呵道“弟弟,看招,打你满地找牙。”
稻草人见她粉拳打来,也当是游戏,顿时眉花眼笑,举拳格挡,两人一触既分,都没有用尽全力,就如平时玩闹一样,不痛不痒的交起手来。
众人看得二十回合,都感到很无聊,纷纷冷嘲热讽“小师妹,你退步了,这么久也拿不下稻草人,好丢脸哦。”
“以我之言,不用打下去了,小师妹心有所属,稻草人稳操胜券,最后抱得美人归。”
“没劲,力拔山的功夫什么时候变得软绵绵了,看得我呵欠连天,转眼就要睡着了。”
年启盛闻听弟子口没遮拦,随意说笑,脸色越发难看,对女儿喝道“二丫,别玩闹,加把劲打败稻草人,晚上给你做麻辣兔头吃。”
“爹,说话算数,不对,兔子早吃完了,坏蛋爹,你骗我打弟弟,哼,我不上你的当。” 年二丫精神一震,一边交手,一边回道。
年启盛面色发红,讪讪道“我去后街张大伯家买它几只,让你吃个痛快。”
“不行,我要吃长腿的野兔头,你去山里抓来,我就替你打弟弟一顿。” 年二丫对兔头情有独钟,和老爹讲条件道。
“好,你快打,别磨蹭了,爹答应你,多抓几只野兔过来,不过,你要是打输了,罚你吃三碗豆腐脑。”年启盛威逼利诱道。
场上一阵无语,真是有什么爹,就有什么女儿。
年二丫肩膀一颤,她最讨厌吃软饭,尤其吹弹可破的豆腐脑,此时激于兔头和豆花,手上不再留有情面,砰砰砰,拳响如雷贯耳。
稻草人猝不及防,被震退六七步,两只手臂剧痛难忍,登时麻木,他额头不知不觉沁出细汗,愕然不解的看着年二丫。
“弟弟,快让我打一顿,回头分你兔头吃。”二丫挥舞拳头,飞身扑去。
稻草人听不到话声,见她攻势凶猛,好像一只发飙的恶虎,他闹不明白怎么回事,不愿和她逞狠大打,于是调头就跑。
两人一前一后,过人绕鼎,在演武场上飞来逐去,看得大家错愕不已,哭笑不得,有些弟子对稻草人心怀嫉妒和不忿,见他急急如丧家之犬,惶惶如过街老鼠,心里真是说不出的痛快,更有甚至,故意挡驾拦路,好教小师妹狠狠挥拳暴打。
稻草人躲她不开,身上挨了不少拳脚,好在年二丫还有点良心,手下多有留情,否则稻草人势必重伤。
这时前有人,侧有鼎,稻草人避无可避,被年二丫一脚踢翻,他胸口憋屈,大感欺人太甚,鼓着大大的眼睛,嘴唇气的发抖,忽然鲤鱼打挺,提着两只拳头,势如疯虎,和年二丫对打起来,手底不留余力。
这一番真拼实干有如盲风暴雨,震荡川路,密集处泼水不进,凶险时履薄临深,两人都打出了血性,谁也不让一丝一毫,看得众人惊叫连连。
稻草人虽然应变狡猾,但实力上毕竟逊色一截,遇着躲不开的拳脚,只有硬接,每每震退数米,一阵肉酸骨痛,他虽然还在勉力支撑,但败势已定,早晚而已。
一盏茶过后,年二丫终于再次将稻草人打倒,大战至今,赢得很不轻松,满头都是亮晶晶的细汗,然而毕竟保住了少班最强的名号。
她学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