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眼神里却有着直逼人心的意味。
少婈经过方才一番内心的自我平复后,此时也不再惧怕建业王魏岐的存在,于是笑说道“建业王殿下如此倒是客气了,我又没有做什么,不过是跟你说了几句随口的话罢了,哪里便帮到你了,方才我还想着可不能因为说这几句话的功夫,便耽搁了殿下你的事情。”
“哦?你们两个之前可是未曾见过,也没有交集的,没曾想竟然遇上了还能聊个几句。”魏翊煊在一旁笑说道。
“皇叔,您莫不是忘了前夜兴庆宫宴席上,歧儿却是与公主殿下见过的。”魏岐摇摇头显得特别乖觉地说道。
魏翊煊回想了一下,确实是如此,那夜宴席上,若不是魏岐突然出来意图调停那件闹了乌龙的事情,恐怕少婈真的是要与那假冒她的人大打出手。
“朕想起来了,不过在那之前,你也是见过少婈的,只是那个少婈是假冒的。”魏翊煊又旧事重提说起来道,转而又说道“歧儿,既然那个假冒少婈的孽障是你带进宫里来的,想来你也应该比其他人都熟悉那个孽障,不如你便配合少婈去调查此事。”
魏岐也是万万没有想到魏翊煊会这么安排,也在心里暗自懊悔不该自己主动提及兴庆宫夜宴上的事,经魏翊煊这么一说,倒也从旁佐证了他与那所谓的假冒少婈之人有了瓜葛,难保这个真的少婈私下里不会找他的麻烦,只是他也没有什么好怕的,他刚才也猜到了这个少婈很担心自己真身是蛟龙的事被旁人知道。他和少婈如今也算是互相持有对方的把柄吧。
少婈此时虽也与景昱一样一言不发,只看着这魏氏叔侄二人演着天家父子一般的父慈子孝,而却在他们的言语中,少婈得知原来那个假冒她的孽障的确是与这个建业王魏岐有瓜葛的,如此一来,那晚他突然跳出来以调停为由阻止她的行动,定然是为了帮助那个孽障逃脱。
而魏翊煊说那个孽障是魏岐带进宫里的,那又是从哪里带去的,他们两个又是如何认识的,而那个假冒她身份的孽障又是为何要直接说她是蛟妖呢?这一连窜的问题都是未解的,如同蚕蛹一般,需得找到一个线索亦或者是关窍,她才能抽丝剥茧知道其中种种的答案,来解开这些谜团。
“歧儿,朕听说你府上来了一个你幼年时的玩伴,还是个姑娘家是吗?”魏翊煊突然想起近日魏岐的建业王府上住进了一个姑娘,说是魏岐流落民间时结识的玩伴,如今来到长安城投奔魏岐来了。
魏岐一听魏翊煊竟然当着少婈的面便问起这件事,心里不由得发起毛来,但是面上也不好表露出什么,只得硬着头皮笑说道“皇叔可真是关心歧儿,这点小事您都知道了。那姑娘的确是歧儿幼时的玩伴。”
“改日你可要带着这姑娘一起到宫里来,朕也看看她到底如何,若是你喜欢,不如就将她留在府中做个侧妃也好。若是不喜欢,朕也会帮你为她做个媒,许给哪户好人家,这样也算给她找个依靠了。”魏翊煊像是月老附体一般开始说起亲来,也不知道他可是因为年节的喜庆而想着喜上加喜。
魏岐听到魏翊煊这么一说,脸上莫名的红热起来,于是便笑说道“皇叔,您怎么也得问问人家姑娘的意思,可不能就这样说许了谁便许了谁家去了,何况人家只是来京中做客罢了。”
“朕光顾着同你说话了,倒是冷落少婈和景昱了。”魏翊煊转过脸对着站在一旁一言不发的少婈和景昱笑说道。
“无妨的,我本来也就是为着谢恩才来宫里走这一遭的,这恩也谢了,若是无事,我也该回去了,陛下诸事繁忙,少婈便不打扰了。”少婈语气淡淡地说道,没等魏翊煊再度开口,便又转脸问向景昱说道“三哥哥向陛下可算陈情述职好了?昨日父王母妃去看我还说今日要在王府家中为你设宴接风洗尘呢。若是你也无事,我们便一同告退吧。”
景昱被少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