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打理好后,自厨房亲自做了甜汤往福寿堂去,待近听到女子泣啜的声音从老太君住的方向传来。
有小丫头从那边过来,遇上年仪,才一行礼,年仪便问“怎么回事?”
丫鬟是个胆子小的,饶是年仪平日里平易近人,那方的事情也将她吓了个够呛,这会子说起话来战战兢兢。那种事情,怎么好往外说的,她回的都羞人,磕磕绊绊言。
“昨儿个咱卫府进了飞贼,说是含香院那边柳姑娘丢了件极重要的东西,据闻乃其生母遗物,也是留给姑娘当嫁妆的,极贵重。那盗贼是个采花大盗,昨儿个柳姑娘差点,差点……”丫鬟脸皮子薄,说起这种事情来总是脸面上难堪得很。
年仪挥挥手,表示知道了。
卫府非一般富贵之家,守卫森严,怎会有采花大盗?想是这个事情把柳聘吓着了,这会儿到老太君这儿哭诉来的。
年仪自是怜她受了惊吓,不过这会子老太太身子也是不大好的,经不住人这样来回折腾。她皱眉。
年仪担心之际,那丫鬟又道“少夫人稍后过去怕是要小心些,昨儿柳姑娘险些失身,幸而少主去含香院走了一趟,去得及时,这才避了不得了的大事。说是那飞贼与侍卫打斗逃走之时自夜行衣里面掉出夫人出嫁前的小相,被少主拾得。那飞贼索要不得,扬言跟您青梅竹马,早私定终身,……”
“……说……跟夫人已有夫妻之实,是少主横刀夺爱,昨日便是报复来的。”夜里柳家姑娘险些失身受了大惊吓。这会子那边乌烟瘴气的。
“少夫人您要小心回话呀。”丫鬟自觉小心翼翼的提点着她。
年仪眼神冷得似冰凌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