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的御旨已下,五日前出发的,应再有半月便到兖关。不过……焚阳府那边来了一封信。”
闻言,陈继转过身来,面上还算平静,一双黑眸异常明亮,微皱了眉。
焚阳是他一母同胞的长姐,长其五岁。长姐如母。自从招了驸马,公主府建成搬出宫外后,二人不若从前见的次数多了。加之后来陈继年长掌政执事,又请命远赴兖关做督察,除逢年过节,更是见的少。
皇家这辈中属他二人关系亲厚异常,据说,连今圣上都嫉妒,戏言长公主心长的偏,一碗水端不平。
算来,已许久不曾书信联络,陈继猜不到是何事。长姐性子温顺,是出了名的温良贤淑,但却非一般妇孺女子。
“呈上来。”
陈继将案上的东西卷了卷顺手放在身后的简易架子上。乔渚呈过去,陈继开了封,展开,二尺宽的宣纸,蝇头小楷写的满满当当。见字如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