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石拱桥,一脸喜悦。
阿宝心头鼓了鼓,婷玑殿下,有些诡异。
见她不说话,似觉无趣。婷玑笑笑,朱唇似朝霞,染了半边天际。
“回吧”她开口,率先走在了前面。“我的宫女还在探花府,刑姑娘回府麻烦替小宫女稍个话,便说本殿下先回宫,让她们自行回来。”说完她蹦跳往皇城司的方向先回了,一副少女天真烂漫的样子。
阿宝站在原地好一阵子,面煞白,唇也退了血色。
有一瞬间,她似乎预感到了什么,只是那感觉一瞬便逝,她抓都抓不住。
待回探花府,那几个宫女早被宫中的人请回去了。
那日回去之后,阿宝便大病了一场,风寒近十日药石无医,那人从宫里带了御医出来诊治之后才慢慢好转。
“你可好些了?”
眼前这个人,阿宝虽喜欢不起来,但还是不能得罪的,君臣的身份不说,她还带来人医治了自己,打起了精神她道“多谢公主关心,民女觉得已经好很多了。”出口还是有些勉强
“那就好,如此,本公主就不打扰你了,你好生歇息。”她说的干脆,一点都不拖泥带水,出了阿宝的房间。
望着空空的门处,阿宝觉得心头不好受。
她说不太清这感觉,总之,不太好。
她一人依在床栏头,听着外面呼呼的风声,风将窗边边的竹卷帘吹的晃来晃去,秋意浓浓。
这几日幼清来看过她几回。最后一次,是来道别的。
此次上都之行来探望姑母,已近至三月,是时候返回浔阳了。后日便动身,临近归期,特特来向阿宝道别。
两个女子拉着手你侬我侬互诉衷肠,恨不得不分离。此来滁安,交的这样一个知己朋友,真是比什么都值得呢。
“哪有女孩儿家这个样子的,成什么体统,若是给一些人看见了,以为你我如何呢。”闻幼清到底是书香门第长大的,从小受的熏染,在阿宝对自己满嘴情话时无奈的要命。
“我喜欢你,就是舍不得你嘛,怎么,难道你不喜欢我么?”阿宝睁着一双荔枝眼。
“懒得理睬你。”幼清推了推她,觉得她脸皮越来越厚了,不能给好脸色。
阿宝弯了弯眼睛。在看见她手腕上那个玉镯子,一双荔枝眼便更弯了。
话说得差不多,临别时候阿宝提醒她“别忘了,明年上元花灯节,你要记得到梁园五百龄的那棵茶树下去等着,会有大礼的。”
“好。”
听她应下,阿宝放了心,一切都是值得被等待的,未有辜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