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赴朝伏罪。寸功未立,又有辱圣命。敬景帝自然是怒的。然以燕亭侯为首的群臣为其进言,又有三皇子晓之理劝以圣听,敬景帝才稍稍息怒。
裁其革职一月,反思其过。
革职期间,由燕亭侯择人暂替补缺位,时满之后,复职。
散朝。
这一月,对蘅笏居来说,长着。
平日谢北棠忙于公务,少有往蘅笏居走,这对纸鸢来说,是求之不得的好事。
然此番归来之后,连续多日,那人都往这边来,每来就是小半天,纸鸢过的心惊胆战。
“你怎么每次都抖成这样,我很可怕吗?”
谢北棠往她的榻边边一坐,顺便执起她的手。
这些时日不知怎么了,她感觉越来越没有气力,甚至连起身站起来走路都费劲。
见她不住抽手,谢北棠笑的意味深长。不放反握的更紧。
她几番使了力气,没有达到目的,反累得自己满头是汗,病入膏肓的样子。
他啧啧,“你如今这个摸样,倒有些病娇西施态,‘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
人面兽心的模样,又听他说出这番话羞辱自己,纸鸢作呕的欲要吐他一脸。
见她厌自己至极,他一把捏住她的脸,恨恨“我未恶心你你倒还恶心。你不要不识好歹!”一想到她与别的男子一起那么长时间,就想撕了她。她还是完璧!
心里的火被勾出来,他越加觉得怀疑,今日若不能证明,又或倘若不是,他定要将当日与她验身的侍婢一个不留。
身上的被子被他掀开,纸鸢惊,“你做什么?”
九回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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