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在一旁帮起忙来。
升起火后他捡一只最胖的兔子剥了兔子皮,山洞里藏了水,洗净后,架在火上烤起来。
两人对烤着火,山洞外面的风声传进来。相坐无言。火架上的兔子肉越烤越香,油滴在火堆上,嗞嗞的。香飘弥漫。纸鸢觉得肚子越加饿了。
将支架取走,用树叶子包着,他撕了一大只兔腿递过来,肉香垂涎。
她接过,小口小口吃起来,外皮焦脆,里肉鲜嫩,满嘴都是油。
将余下的肉放在地上,萧音起身向屯柴禾的地方走去,过了一会,见他拿着一个酒囊过来。
“你……”想必他是经常来这个地方的,之前疑惑,她心头了然了。
“有肉无酒,怎能算吃肉。”他道。
只见他复坐在火堆旁,拔了酒塞,闻闻酒香,露出笑。随即仰头饮了一口,面带满足。
纸鸢心头一动,“我能喝一些吗?”她指着。
隔着火堆,那人的眸光明亮,眼中生笑。
他递过去,纸鸢犹豫一下,仰头喝了一小口。酒香溢口,辛辣甘醇。酒是好久,然烈性火热,让人一口就上脸,火热的厉害,太烈了。她递还回去,不再喝。
下着兔肉,他喝的畅意,大口吃肉,大口饮酒,年轻俊朗的面上带着杀手生涯的风霜苍粝和些些江湖之气。
吃完兔肉外面已经月上中天,洞口的月光从一边移到了另一边。虽有火堆,这入秋的夜里,还是很冷的。
两人躺在火堆旁的草垛上,中间隔了一人宽的距离,她冷的蜷了身子,不敢翻身。火堆怎么都捂不热身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天亮。
旁边的人翻了个身,两人中间的位置没有了。
纸鸢只是抖。
旁边的人又翻了个身,而后一件外袍将他二人裹在一处。
温热的气息从后背传来。她先是惊了一惊,不敢抖,最后真的不抖了,后背胸膛十分暖和。
他将她蜷在怀里,相互暖身。
把她枳在怀中,感受着蜷弓的虾子一样的人,他心头微微柔软。
两人沉沉睡去,任山洞外面狂风大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