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的,她一举一动却是看的清楚。
他不知道她爬上树是要做什么,之后猜测到了七,八。
她遥望群山,面谷而望,思念牵挂的姿态明显。
他心头微灼,这滋味,早早就料到的了。不料的是如此疼痛。只是,还是不及仇恨万分之一。
都是他一手促成的,怨不得人。再者,那又如何,较她相比,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远比她来的重要。他心思藏的深,也擅伪装,逃得过所有人法眼,心头滋味,确是一分不少,然他不悔。
这滋味,如饮水,冷暖自晓。
深邃的记忆涌上来,他的恨又多上几分,久积成疮,不剔即会腐。
他,是绝不能死在先前的。
佛祖说得好,都是债,即不还,便上门讨去吧。由他出马,那还债之人誓要伤筋动骨,付出代价。
白药站在茅屋二楼上,望着对面的山,对面的潭,地里面的人,还有进山谷的路……眸光幽深,瞧不出所思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