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来如此。”

穆栢亦是毫不吝啬的应下，就好像这是夸他的一样。

“家庭的原因？”

穆栢话题一转，继续回到刚刚的问题上。

“你觉得呢？”穆栢后仰身子靠在椅背上，悠闲的目光在她身上来回打量。

“我觉得不是，应该没有那么简单，我也是在离异的家庭下长大，的，但是我并没有变成你那样。”

“呵呵，那说明你内心的变态欲还没有爆发出来。”穆栢眯起眼睛，意味深长的看向戴燃。

戴燃勾唇，低低的笑了几声，“怎么可能，你以为我是你？外表变态，内心还要变态？”

“……”穆栢扬眉，眼里的意思不置可否。

“不是家庭的原因，那就只剩下一个……”戴燃顿住，眯起一只被血染过而感到不舒服的眼睛，继续道，“恋人。”

说到这二字，远处的穆栢神色突然颤了颤，也不知是不是她一只眼睛视力模糊的原因，但她的确看见了他那一瞬间被人踩中尾巴的惊慌模样。

“哈哈，看来我是说对了？”

从来都是他坐看着她们出丑，现在，也轮到戴燃看着他变脸色了。

“……如果你还想看到明天的太阳，现在就立刻给我闭嘴。”穆栢沉着脸色，压低嗓子，威胁的出声。

而对于他的声音，戴燃却好像听不见一样，继续笑着道，“也对，你长得这么吓人，有哪个女人会喜欢你？”

话音落下，戴燃的对面，穆栢忽然阴沉下脸色，其难看的表情，与戴燃脸上的笑容成一个鲜明的反比。

“你找死？”

慢悠悠的，远处的穆栢轻而缓的吐出三个字。

“不不不，我很惜命的。”戴燃学着他之前那样皮笑肉不笑的模样，晃着脑袋表示自己的立场。

“既然你怕死，那就给我闭嘴！”

穆栢冷厉的视线看着她，带

着一股萧瑟的寒意，让人遍体生寒。

一段沉默之后，戴燃突然悠悠的开口。

“但是与怕死相比，我更想看你变脸色。”

“……”

穆栢没说话，脸色难看的站起身，一步步朝她迈去。

“戴燃！不要再乱说话了！”曲榛榛惊吓得顿时大呼，她明明知道这个疯子的脾性，怎么还要往臭石头上撞？

“你，再说一遍。”

穆栢在戴燃面前蹲下，单手捏住她的下巴，逼迫他与自己近距离的对视。

“呵呵，再说一遍又如何？”戴燃笑着说完，下一秒如突然皱眉，那从下巴处传来的剧痛感，让她险些忍不住叫出声来。

“……挑战我底线，你确定？”

“我确……呃！”戴燃刚说出二字，下巴处突然传来一阵剧痛，只听见咔嗒一声清脆的骨头声响，她的下巴竟硬生生的被捏脱臼了。

“不要在我的面前犯贱！”

穆栢冷眼看了她一眼，手上一甩，将她丢在地上。然后起身，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手帕，仔细的擦拭着手上的油腻。

戴燃沉痛的一声低呼，本就苍白的脸色变得更白了几分。

“戴燃！你没事吧？”待穆栢一转身，曲榛榛立即吃力的爬到戴燃身边，焦急担心的唤着她的名字。

“我……没事。”

戴燃僵着身子，模糊的说出三个字，唇色惨白一片。

“你为什么要这么倔啊！明知道他是那种不经激的人，你还刺激他？”曲榛榛颤抖着身子，用肩膀蹭着她的身体，将她勉强的扶坐在地上。

戴燃颤抖着声音，上下颚僵硬着，不敢乱动，“我……没事，就是……气不过。”

“傻瓜。”

曲榛榛心疼不已，看着她骂出一句话。

戴燃惨白着一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