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冶炼配比……这些学问,便是京城科学院的那些实学聪慧之辈,亦只能择一而学。十七八再学,已然晚了。”
“不说去岁《格物》月刊里的文章,我等已经完全看不懂了。字全都认得,连在一起却如天书。”
“只说这一次兴国公在淮南垦荒,找的那些测绘土地之辈。他们也都不过十七八岁,然而手段之高,我已经根本听不懂了。”
“是故,官学分斋之想,实已无可能。”
“况且,颜李一门,分斋通学,便效孔夫子传授弟子的模式,如今也已式微。北派几无人矣、南传只余绵庄。何也?所学太多,苦之极也,穷心竭力。”
“梅循斋曾谓吾言:家学三世,于算学一道,如今竟不如廿岁青俊。问之家学,曰世代佣耕于登州,起于学堂,十六入科学院,不及廿,已窥微分积分之门径。”
“梅循斋家学如此,尚且自慨老矣,况半途分斋而学者?”
“便是学了,此番天子下诏,选拔算学才俊算月距星表图,难道这些生员可以胜任吗?”
“是以,若要改,分斋非是妙法。不可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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