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若万年前,他看向立在沧泊身旁的容初时,也曾这般。
带着期盼已久,带着满心欢喜。
“不可能!”,沧泊摇了摇头。
就算樟树妖偷了容初的木术,容初不过是沉睡,待木术修行齐全,她便能苏醒,如以往一般。
“我见她时,她便已经不记得往事了!”,从良看着有些情绪激动的沧泊道。
“那她,现在,在哪里?”,沧泊压制着情绪,假装平静的问道。但言语的颤抖,将他紧张的情绪暴露。
白苏看着以往清冷无比、出尘无染的水神沧泊,突然情绪带着些许失控,心下大为震惊。
从良也被这般的沧泊震惊了,他俩同为古神,年纪相仿,虽不是在一起修行,却也是彼此了解的。
沧泊这般,他是十几万年来都未曾见过的。
“阿容,她去了狐山!”,从良带着几分别扭道。
他是不想告诉沧泊的,他有自己的私心。沧泊守着那樟树妖便好,何必来寻容初呢。
但想着早晚有一日,容初还是会遇见沧泊的。不如自己告诉沧泊,也好做个人情,他日若容初问起,他也没什么愧疚。毕竟他能坦然告知,不藏匿私心,便不算不君子了。
反正容初不记得沧泊了,见了又何妨呢?
沧泊听着从良的话,便急忙起身告别,施展法术往狐山去。
从良看着离开的沧泊,心下多了几分惆怅和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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