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星染一手支着下颌,歪着头,那张脸上挂着祸国殃民的笑,要命
是哪一个呢,这俩杯子生的一摸一样,猫儿抬着爪子指了指这个又指了指那个,墨星染调笑道“怎的,选夫君呢?”
猫儿被他一激,眼一闭心一横,指着左边那个“就它了。”
“买定离手,这位小猫咪,你可想好了。”墨星染也不知从哪学的,还挺像那么回事。
“嗯啊。”猫儿期待的看着,紧紧的盯着墨星染的手,生怕他使坏。
“好。”墨星染手指轻轻一推,酒盏掀开“很可惜,这位小猫咪,猜错了。”他笑着摇摇头,将酒壶拎到呆楞的猫儿眼前。
“不会吧,那么倒霉!”就俩杯子这都猜不对,猫儿垂头丧气的趴在桌上。
“怎会倒霉呢,你这不是赢了酒吗,我还口渴呢,想喝都喝不到。”墨星染果然皮紧,他轻描淡写一句话,气的猫儿炸了毛。
“斟酒!”猫儿怒道“给我往嘴里倒!”一壶酒呢,舔着喝,那得喝到明天早上。
“好咧。”
第一杯烈酒下肚,猫儿嘀咕道“酒不就是水吗,有啥大不了。”
第二杯下肚,“嗝,有点饱。”
第三杯墨星染只倒了半杯,猫儿刚咽下去一半,突然小爪捂着脖子怪叫一声“墨星染,你给老娘下药!”
“啊?”后者一脸懵。
“什么玩意儿,卡在我嗓子眼儿了!咳咳!”猫儿一阵急促的咳嗽,墨星染急忙帮她拍拍背“怎么了?不舒服吗?”
猫儿呼吸困难,那东西卡在它嗓子眼上也上不来下也下不去,如鲠在喉,很是难受。
‘咕噜’一声,猫儿猛地一咽口水,那个堵在嗓子眼的东西下肚了
猫儿脸色极其难看“我好像吞了个虫子。”
“不会吧”墨星染像是犯错的孩子,紧抿着嘴。
“不喝了不喝了!我睡了。”猫儿气鼓鼓的将酒杯一推,扭头东倒西歪的钻进了床榻。
———
深夜,万籁俱寂。
猫儿身上一阵燥·热,也不知是不胜酒力还是怎么了,就觉得浑身不对劲。
冰冰凉凉的,蚕丝的被褥贴着肌肤,身体里的热和被褥的凉让她有些恍惚,像是一头扎进了云里,轻飘飘的,触感虚幻又真实。
耳旁温热的呼吸撒在她的颈窝,痒痒的,很亲昵。
她习惯性的拿脑袋蹭了蹭那人,突然发现那人身上也冰冰凉凉的,不由凑了上去,紧紧的抱住。
“无歌唔”那人的声音低沉磁性,像是魅惑的音律诱人步入深渊。
无歌头脑昏沉,应了声“嗯?”
“手别放在那。”他的声音像是极尽全力在忍耐些什么,微微发颤,却很是蛊惑。
“唔”无歌摸索着薄薄的衣料,一路上寻,寻到那音源处,抚上去“这儿吗?”
两瓣温热软糯贴在她手心,她好奇,这究竟是什么,猫儿那般凑上去,一口咬住。
“唔”那人身子一颤,揽住了她“无歌,无歌”他轻声唤她的名字,似是神智不太清明。
她只觉得这一瞬间周遭很静,静到能清晰听见彼此急促的心跳。
辗转流连,那人像尝到了甜头的孩子,不依不饶的讨要着糖。
她一步步后退,他一步步紧逼,她脑海中一片混沌,什么都忘却了,唯有他格外清晰。
———
翌日一早,厢房内爆发出一声咆哮。
猫儿猛地从床上跃起,一爪蹬上了墨星染的脸“喂,你昨夜对老娘做什么缺德事了!”她愤愤的扯着他的长发。
墨星染揉着惺忪的睡眼坐起身来,看了看窗外“天还没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