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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台道“拿什么包?派个人先进去拿床被褥再出来?别人准会觉得奇怪,再者,究竟是什么东西如此大的体积,书院有吗?”
沉默了片刻后,山伯道“走后门吧,那里很少有人经过,只是进了书院依然要穿过后堂大院,这样一来也很轻易的被发现。”
这时喝醉的嘉暮又吵闹起来“我还想喝……店家拿酒来……”吓得几人连忙捂住他的嘴巴。他还在不停的挣扎不停的乱喊,山伯向他低吼道“闭嘴!”他倒是安静了下来。
“不行呀,在这里早晚会被发现,走,带他去找乌灵。”英台果断的说。
山伯回应说“也好,就去医馆吧,平川你先回书院,看夫子有没有发现我们几人不在书院。”叶平川应声后起身走进了书院。
“尔岚,咱们送这家伙去医馆。”英台看向一旁的尔岚。
“又要我背?你也得心疼心疼我吧,我把他从山下的酒肆里背上山,没有歇息过!”尔岚有点不满,不愿再挪动身子,他实在是累了。
山伯笑道“这回我背,他也累了。小暮子,走。”他将他背上了身,立诚跟在身后,说“你要是累了就换我好了。”
“我现在有点想吐,是不是那酒有问题啊?”尔岚跟在大家后面说道。
几人把个醉嘉暮跌跌撞撞的背去了乌灵医馆,不巧的是冬灵这会子进山采药去了,医馆里只剩下她的师父乌洛老头儿。这乌洛老头儿前天与山伯已经照过面,山伯没把这事儿告诉好友们,故而大家一见到中元节那晚的道长现在却身现在医馆,又是一身常衣打扮,不免多有怀疑。只是那老头儿也没个正经样儿,二话不说便吩咐把醉成烂泥一般的嘉幕扶上床榻,又替他抓了些可以解酒的草药交给他们煮了。
英台见大夫不在,眼前这个嬉皮笑脸的小老头看样子倒像个骗子,也难怪她会有如此怀疑,他本来就以出家道长身份与他们相识,突然摇身一变成了世间俗人,还在医馆里随便替人开方子,这简直是太荒唐了。
“敢问道长怎么在这里?”英台问。
老头儿正在为找煎药的炉子团团转,再抬眼见这几个年轻人不为所动,很是不高兴,嚷嚷道“你们这些小子个个像大爷,就这么看着我这个老人家忙来忙去啊,真是没礼貌,没礼貌!”
山伯立即意识到自己的失礼,赶紧帮着他找炉子,英台边找边问“乌先生去哪了?道长怎会在这里?”
“你这孩子打破沙锅问到底啊,我告诉你我是她的师父,那天在坟地我帮那个大汉施针你不都看到了吗?”老头儿没好气的哼道。
英台这才想起他当时的施诊的事情,一脸尴尬的笑了笑,道“一时没想起那件事,道长请见谅。”
“我才不是什么臭道士呢,那天是为了方便,那是我的装束,并不是我的信仰。这年头的孩子怎么个个都这般木讷!”
床榻上的嘉暮醒了过来大吵大闹,四肢不停的划来划去,因为酒精的缘故他现在的力气特别大,立诚一人按不住他,尔岚气急败坏的趴在他身上按住了他。但只见他‘呕’的一嗓子,从口里喷出一大堆。立诚闪得较快,躲了这次‘灾难’,可尔岚就惨了,全吐在他的身上,他气恼的骂道“你他娘的只往我这里喷!”猛得一松手,嘉暮重重又倒在榻上。
立诚捏着鼻子哈哈道“平日里他与你最为亲密,现在看来他对你是情真意切呀,哈哈!肥水不流外人田,此话用在你俩身上倒是绝妙的!”
尔岚脱下了已被好友吐脏的长衫,嫌弃的将其扔在一边,见山伯他们已把中药架上了火炉正在旺着火,道“我先回去把这身换了,等他醒了告诉他今晚就别回来睡了,让他死在外面得了。”说罢就气冲冲的走了。立诚道“我也走了,这里就有劳大叔和你们了。”紧跟在尔岚身后也离开了。
老头儿观察了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