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4 / 5)

梁祝哀史 蒋毛毛 7228 字 2020-08-10

心道要是这样拔这血止不住可怎么是好?要是不拔时间一长她定会毙命,还是送去看大夫吧!他起身想抱起她,她却睁开双眼模糊的说“你要是把我交出去,做鬼我也要拉着你……”

“再不看大夫,一会你就变成鬼了,还用我交出去?我说先生,不是,是姑娘,姑娘才对,你身上的箭矢再不解决了你就真变鬼喽!”他不高兴的反驳道。

“那就拔了它……你……你拔……快……”她一双大眼有点失神的瞅着他,但他能从中看到一线希望的光芒。

“那止疼药在哪?”

“来不及了,就……这样……”她断断续续的说“我……我能……忍……”

“很疼的啊!好,别叫出来,外面到处都是人。”他四处找着什么,一会儿拿来一根细长如树枝的山药横着塞入她嘴中,他‘嘘’的一声后,把随身所带的一把短佩刀拿了出来,架在油灯上烤着。

他从没有做过这样的尝试,握住烧红的短刀再放入清水是浸透,冒出腾腾白烟。他屏气凝神的盯着她那血淋淋的伤口,觉得自己像是快被闷死的一样,大颗大颗的汗珠滴入眼睛,他也没空去管它,使劲甩了甩脑袋。硬是将短刀尖插进那箭矢根处,再稍微往外在挖,只听她轻哼一声,箭矢弹了出来掉在地上。

他慌忙将白药撒在伤口上,再用素布将它包扎好。她一身是汗,长发上也在滴水,眯着双眸盯着他,一刻都没移开过。他意识到这一点,也是累得很,将身上带血的长衫脱了下来放在一边,便靠在床榻边,道“你欠我一条命,今后要还我的!”

谁知顿时感到一个冰凉的物体架在他的脖子上,他当然晓得那是把匕首,猛得回头看向床上的那个女人,“你这是准备过河拆桥?”他问。

“我早该杀了你!”她像是用最后的一口气说道。

“幸亏你没动手,要不你现在还能够好端端的在这用这东西架着我吗!我知道你为何要杀我,是因为我发现了你的秘密……”他正说着,那脖子上的匕首又向深处勒紧一点,使他紧张起来,接着说道“有两种人,知道别人的秘密后到处乱说好让人晓得自己见多识广慧眼识金。这是一种;知道别人秘密的假装不知道,直到带进坟墓里。你希望我是哪种?巧了,我就是第二种!”他边说边用两手指捏起脖子上的刀刃往旁边拨了一下,对方用力压了他的肩一下,他正色道“我要提醒你,我的身手上次你领教过。你现在又受了伤,最好别逼我出手。”

这时,从阁楼上传来异动,英泽下意识的跳了起来,道“那些官兵不是进了吧?不对啊,要进来也是从大门进来呀!”他警觉的挡在冬灵床前。

“你快藏起来。”她说道,他回头不明白她的意思,只听她命令道“快点躲在药橱后,快啊!”他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只好照做,拿着自己的衣服闪身躲在药橱后。

从阁楼上慢慢下来了一个男子正是秋痕,他一眼发现坐在床上的冬灵,忙走过去,问“这里发生什么事了?你的伤……你不会是……”

“外面的那些官兵都在找我,我刚才行刺了马华池……但没能得手。”冬灵冷静的回答。

“我跟你是如何说的你都忘了?你再这样胡闹我就把你带走,你差点坏了我的大事!”秋痕气急败坏的低吼道。

“阿秋,现在怎么办?那些人马上就会搜到这里。”冬灵看着秋痕,问道,她还担心他会发现屋子里的那个人。

那大门突然响起,门外士卫叫道“开门,开门,夜间寻查,快开门。”

“我将他们引开,你,给我听好了,别再给我惹事。”说完,他便拿着之前冬灵所披的夜行斗蓬上了阁楼。

英泽从药橱后走出来,此时门外的官兵正准备撞开大门。冬灵随手拿了件常衣披在身上,将那只受伤的胳膊藏在衣下,转脸望了望阁楼,再看了一眼英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