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2 / 5)

梁祝哀史 蒋毛毛 6156 字 2020-08-10

子为家婿?哈哈哈!”

“唉,这又有何不可?像贤侄这样的后生谁不想攀上一攀呢!”这位姓单的员外哈哈笑道“怎么样贤侄?可否能回答老夫的问题?”

年轻的后生灿烂一笑,倒了杯酒来到单爷身边,答道“要是早知单伯父有招婿之心,小侄定然不会那么早就成了亲,这真是小侄的不是,来,小侄向单伯父赔罪了。”说完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惹得那单员外放声大笑,亲切的拍拍他的肩,席上的那几个叔伯辈的员外们都举杯敬上。

这时,从门外进来个小厮,轻手轻脚的走到年轻人的身边,向他耳语几句,他听后稍收一点笑容,挥手让小厮退去,他又露出一脸灿烂微笑,道“各位叔伯,方才有家丁唤我,说家母有信托人捎来,小侄出去看看,叔伯们请享用,小侄去去就来。”

他,就是祝家庄六公子,祝英恒。

他告辞了那些人,笑眯眯的走出雅间,轻轻将门关上,立即收住了笑容,急忙进入另一间厢房,房中正站着一个岁数与他相仿的年轻男子,一身蓝色长衫,一双千层呐底布鞋,一张阳光俊朗的面容,见到六爷进了屋,便走上前去,英恒忙问“怎么回事?”

年轻男子面有难色,也有点生气的道“十车丝绸全被劫去,就在穹窿山,我们的人中了他们的迷药,好在没闹出人命。爷,这批货对我们在苏州绸缎庄很是重要,这一块的资金全在里面,若是找不回……”

“若是找不回,那今年我们在这里的绸缎分店就会关门大吉,损失极大不说,还有可能在这边的布匹商界失去威望……”祝英恒坐了下来,把头靠在椅背上,想了一会儿,问“那伙歹人是何来历?”

年轻人忙回答道“还是那伙子人,在那山里已有两三年,官府拿他们全无办法。听说他们领头的绰号叫霸地虎,此人心狠手辣,凡是经过穹窿山的货物都逃不脱他的手心。”

祝英恒闭目了一会,慢慢的道“我不会白送给他们,海哥,这事先这样,不要节外生枝,那边我还要过去一下。等宴席散了,你我再商量对策。那帮老头子还真能喝,喝得我头直犯晕!你先回祝家别院等我,这边一结束我就回去。”话音落后他便站了起来,走到门口,扭头又说“这里的绸缎庄咱们一定要保住,这是我的心血,也是老爷子的心血,不能折在我手上。”对方向他点了点头,他深呼一口气开了门,再次露出那熟悉的笑容大步走了出去。

位于苏州府中段的一处大宅院乃是祝家的产业,先前为了生意来往方便,祝公远便花重金选了这块地皮盖了这所院落。这宅子虽比不了会稽郡上虞的那处庄园,但也是格外别致。平日里也是无人住,只雇了个六旬老汉留宿在此看守。前些年家中老太太还活着的时候每年七八月份都会带着家中女眷到此长住,当年老太太一时兴起将这宅院取名为‘盼秋廊’,此乃辞夏迎秋之意,老人离世以后便再无女眷到来。

云沧海站在院中,这个小院此时极为幽静,也是有几种植物,但无人精心打理,故而长得无精打彩,不时间飞来几只麻雀‘叽叽喳喳’倒是给这院子带来一点生机。云沧海抬头望向上天,阴沉沉一片,看样子又得下雨了。他一心挂念着那被霸地虎劫去的那十车绸缎,双眉不展,面露难色。

他本是钱塘江边渔民的儿子,十岁时因家境之困被父母卖入祝府,他们拿了卖他的钱从此不见踪影,从那时起他就成了孤儿,想着保留着自己的姓氏也算是一个念想了。他与当时的五爷同岁,与其尤为投缘,才被五爷要了去做伴读。之后,五爷身体越发病弱,最后便与世长辞,他就跟了六爷出去跑生意。几年的磨练之后他倒成了祝家不可缺少的一分子,几年的光景就被升为二管事。

他双手负后在院中来回走动,今天在穹窿山发生的事让他措手不及,这批货乃至关重要,就这么莫明其妙被人劫了去。想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