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活调转马头顺势追了上去。山伯一边跑一边斜眼瞟向已经追上他的叶平川,心想他如此难缠!他再向同伴看去,除英台之外其他四人都被对方所控制动不了身子。心道那英台确实不会传球,那么远距离接球他行吗?眼看时间快到了,这也最后一次攻势了。山伯继续带球徘徊,身边的叶平川纠缠得紧,使他无法脱身。
叶平川突然伸仗向他攻来,山伯反应神速,用仗一挡,对方没能得逞。接着又是一仗,山伯带球转身一逃。对方又来了个球员,此人与叶平川两面包超山伯。山伯再次瞄向同伴,那四人仍旧不得脱身,情急之下他向英台大喊一声,接着挥仗将球准确的打了过去。
英台从小就爱玩蹴鞠,对运球传球之类的也熟练得很,不过此刻她却力不从心。这手中仗总不像那身下足听活,眼看着那球在半空中画了个漂亮弧线后向她这边降落,可是她手中的球仗却怎么也不听使唤,好不容易将仗向球体挥去,但飞来另一只球仗将球揽了去。英台花容失色,翘首一看,果真是叶学长。
英台紧咬红唇,只听场下观众一阵乱嘘,他们都在笑她。她脸颊微微泛红,自觉丢了人,便愤然跟了上去准备将球夺回。那叶平川实在太厉害,只见他两眼直盯前方球门,右手持着球仗,稳稳当当的将月牙中的球运行着,左手揪着缰绳,两脚踩在马镫上,两腿立起,整个人半立在马上。
山伯跟在英台身后,英台也没跟他说什么,只顾去追对方。来到离球门不远之处,叶平川突然起仗。英台飞马而上,飞到球门前试图用身体挡门。叶平川嘿嘿一笑依然挥仗而去,那球朝英台直飞过去。嘉慕大喊“快躲开!”
此时英台哪有时间再躲身,那球速快得惊人,全场一百多双眼睛跟着那球落到了英台身上。这时山伯策马而来,可马速再快也无法与球速相比,山伯起身站在马背上,一腿用力一蹬,纵身一跃,只见他像一支出了弓的箭‘嗖’的飞了起来。那球飞到了英台面前时,远处的尔岚心急如焚,便随手将球仗用力扔了过去,但那球只与仗轻轻擦过,并未改变方向。山伯飞身挡在英台身前,球却重重的射在山伯的胸前。
球,落地。人,落地。
“山伯……”孙立诚大喊一声后甩开敌队球员下马飞奔过去,其他人这才缓过神来一拥而上。马上的英台却呆若木鸡一动不动的看着地上的山伯。嘉慕第一个来到他们身边一把将地上躺着的山伯抱起,山伯已经昏迷过去。
淳于尔岚上前来将山伯揽入怀,立诚忙用手放在他鼻下感到些许气息,他便掐起了人中。马文才向观看台上叫道“大夫,这里需要大夫。”
那祝英泽将刚才的事看在眼里,拔腿奔向赛场。他第一时间来到自己妹妹马下,关切问道“英台,你怎么样?”他轻轻摇了摇她。哪知英台两眼一黑倒下马去,文才正弯腰看着尔岚怀中的山伯,英台却砸在他的背上。
英泽抱着自己的妹妹,英台迷迷糊糊的喃道“山……伯……山……”便昏了过去。
以周山长为首的一群人正聚集在医馆外,山长双手背后来回快速踱着步子,时不时的捏着颔下的那簇山羊胡。旁边的汪永贤两眼珠正时刻跟着院长忽快忽慢的脚步节奏转个不停,他担心的是这次是自己组织的活动,要是真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那他的饭碗也是不保的。想到这里,汪夫子脑门上的汗珠变得越来越大,让他不停的将它们擦去。
叶平川现在可不好受,他独自一人站在院中,全身笔直,只有项上脑袋低低的耷拉着,两腿发软不能动弹。他明白自己这下算是闯下了祸事,虽然不是他的本意,但那梁山伯确实被他所伤,此时生死未卜,他难辞其咎。若是他真的有个三长两短的话,他叶平川但凡有回天乏术也是要吃官司的。一旦这样就是无可挽回,这十几年的寒窗之苦也成了枉然,这一生将会永无出头之日。想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