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给他脸子看,再向马铃儿看一眼,那小姑娘倒是亲近可人儿。“这位是家兄。”她也露出少许笑意,引荐道“七哥,这位是太守府上的马文才马公子。”
马文才看向祝英泽,拱手施了个礼,英泽看他这样也显得自己有些失礼便轻轻拱手还礼,再抬头偷偷打量对方,这才觉得眼前的这马家公子果然气质不凡,眉眼之间透着些许英气,倒不像九妹所说的那样有杀气。马文才也是在打量着他,心道这祝家公子们个个俊雅出众,这七公子更是七尺男儿,一身富贵之气。
他们俩正在相互打量之时,门外的铃儿却不知何时来到他们中间,哈哈笑道“咦!原来是你呀!”
英泽与文才回过神来才发现铃儿,只见铃儿站在祝英泽面前左右看着他,文才觉得妹妹太无礼,便轻声呵斥道“铃儿,不得无礼。”英泽也一脸尴尬,但仔细一看这姑娘确实在哪里见过。
“是我呀,公子你还送过我一匹马呢。”铃儿道。
“哦,我想起来了,原来姑娘您也在这里呀。”英泽想起这是那日偷了自己坐骑的那个女贼。于是这四人便坐了下来,马铃儿把当天的事向哥哥描述了一遍后,马文才再次起身向英泽和英台拱手行谢礼,道“两位前后照顾舍妹两次,文才代表家父向二位表示感激。”
“哪里哪里,马兄言重言重。”英泽双手扶向对方,道“舍弟这也是第一次离家这么长时间,在院多日承蒙马兄多加照应。”
“岂敢岂敢,英台兄天资聪慧,才学过人,而且本身适应能力也是非常之强,我倒是没有帮得上忙。只是基于你我两家的关系,原本打算与他同寝好相互有个帮村,哪知天不随人愿,倒是委屈了英台。”马文才坐下后说出这番话来。
“文才兄此话何为?”英台拉下了脸,问道。
祝英泽当然明白对方说的意思,便抬眼瞄了瞄自己的妹子,见她脸色不对,便知道她这是生气了,立即说道“出来求学哪有不受委屈的呢!想必马兄也是这样认为的吧?”说完把桌上刚煮的茶倒了一杯递给对方,道“马兄请尝尝,这是家里茶园里的轩霞云,你还真有口福呢。”
文才见英台又恢复了平时对他的态度,不由的紧张起来,拿起茶盏凑近嘴边慢慢揭开盏盖轻轻的把漂在茶水上的少许叶片吹了开,再啜了一小口,品味道“清晰爽口,这好像与外头出售的不大一样。”
英泽也为自己倒了一杯,道“这是自然的,我们自己家的茶叶刚刚出锅的,很新鲜的。若马兄吃着好,一会儿带上点吧,这次来这里我只带了点茶叶,旁的还真没准备。”
“哪还有拿的道理,以后我来找英台兄讨不就行了!”马公子笑逐颜开的再次看向英台。
“今天有马术课,我昨天答应山伯帮他喂马的,我先去了。”英台不想再在这里待下去,便起身向外走去。
“祝公子,我也去,等等我。”马铃儿向英泽告了别,匆匆追向去了。
现下里只有两个大男人面对面的坐着,一时不知该从何说起,只听文才轻咳两声,又捧起那茶盏一饮而尽,看看外面的天色离授课还有一段时间,又不好现在就离开,只能硬着头皮干坐着。
那祝英泽也是一脸拘谨,道“令尊与令堂可好?”他想来想去只找到这一句,便又在对方的茶盏里添了茶水。
“父亲平日里也是很忙碌的,在家中也很少与他碰面,不过我也是很少待在家里。我这个人也是不大安分的。”说到这里他忽然觉得这样说自己也不大合适,便改口道“家中兄弟姐妹少,不免寂寞,就出去和好友吟诗赏画。不过倒是很少去吃酒的,家中规矩多,弄得我也是无法放肆。”
英泽听这话有点太过做作,心道我又没说你什么,跟我说这些做甚?笑道“说的也是,不过家中兄弟多也是不大好的,像我也是不大爱回家,家中人口多,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