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了。
恰巧小和尚慧远也在此时睁开双眼,于是余良带着将昏迷的众人和连连打着哈欠的依依稍微辨别了下方向迅速离开。
只是余良一行人本就是四处乱逛,加之这番乱战已经将四周破坏的不成样子,余良仅是靠着感觉随意的寻了个方向离去,本就对洛阳不熟悉,只想着尽量远离这里,因此具体去向哪里其实心中也没有底,而唯一认路的吴用此时又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是默默跟在余良身后不出声。
如此行进片刻,余良却是微微一愣,在一处院子前停下了脚步。这院子与此时安静的洛阳有些不用,隐隐听到一些丝竹夹杂着一些极有节奏的脚步声,院门上的匾额上也是余良有些熟悉的三个字“清音坊”。
余良下意识就想起了那个可爱的小姑娘绿娥,和那个自己至今仍怀疑是否真的曾经见过的足带金玲的女子。
余良听着这带有节奏的脚步声,心说大概是为了不久后的继位大典在排练舞蹈,有些头疼的想起那一群其实算的上养眼的莺莺燕燕。
只是余良想着不知道是否有隐藏在暗处的追兵,又看了眼已经靠在余良手臂上差不多陷入熟睡的依依,终于是转头四处看看了便咬了咬牙,迈步走了进去。
清音坊的门房想必是之前那次被韩汝霸气的登门吓得不轻,因此记忆深刻竟是认识余良的,看着赤着上身模样极其惨烈的余良有些愣神,却是不敢阻拦而是匆匆进去报信。
只是这清音坊并非什么深宅大院,因此布局极为简单,从这大门进去便是一条直直的廊道,通往一处极为开阔的空地,而那群练舞的舞姬此时便在红姨的监督下随着因为翩翩起舞。
门房的腿脚并不比余良快上多少,余良此时也内心有些急迫并没有多想,因此门房赶到红姨身边的时候,余良一行人几乎也是后脚便到,舞姬们先是微微一愣,随即原本整齐的阵型松散开来,这群莺莺燕燕突然惊叫出声,却又眼中异彩连连的看向赤着上身的余良。
红姨这时也才刚听完门房的通报,只是看着这群姑娘那股子浪劲儿,便也明白人已经到了,便狠狠瞪了门房一眼又冷哼一声,才转过头,尽量和蔼的笑着看向余良。
姑娘们被这一声冷哼惊醒,有些害怕的缩了缩身子,却仍是忍不住偷偷看向余良,这般宽阔的胸膛,和那好看的流畅线条实在是让人心痒难耐,只是身上却遍布着伤口,让人心疼的同时又起了一丝异样的感觉,心跳都漏了几拍。余良也是此时才意识到自己这幅样子闯进来实在有些不妥。
红姨却是早就已经过了少女怀春的年纪,只是看着余良这幅赤裸着上身的样子虽说心跳没有漏拍,却是眼角微微跳了跳,心说难怪那群浪蹄子一个二个都忍不住眼冒精光,只是看着余良浑身是伤的样子又皱了皱眉头,却是什么都没有说也没有问,便已经明白余良的来意。
毕竟是见惯了世面,又已经被多次提点过,也没有任何废话,直接引着余良去往曾经安顿过余良的那排厢房,同时又叫人把绿娥叫来给余良等人简单治疗一下。
余良见到红姨这般干净利落一句话不说的样子反而有些惊疑不定,只是看起引着走的方向隐隐有些熟悉,在看到那个有些熟悉的厢房,和一旁扑闪着眼睛的绿娥少女才有些哭笑不得的放下心来。
于是便有了接下来的一幕,先是包扎伤势最重的桂花夫妇和余良,接着是陷入昏迷的顾青和徐清辉,吴用和小和尚慧远反而只是有些虚脱,没有受到什么外伤,不过需要将养一阵才行了。至于依依则是已经极为的香甜的睡了过去。
余良跟着小姑娘绿娥一路前行,竟是越过那排厢房,去往一处独栋的阁楼。小姑娘熟门熟路的推开门走了进去,随即在一个有些古怪的桌案前停了下来。余良有些疑惑的看着这个桌案,这桌案略微倾斜,上面盖有皮革制的软垫,若说是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