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良玉他们。”
想到他们对托月做过的事情,阿弥大声道“当日在马车上,就是冰儿强行给姑娘喂的神魔丹;姑娘会被康王世子刺伤钉在柱子上,是良玉安排的路线。姑娘不杀他们已经是仁慈,他们怎么还有脸回来,换成奴婢早就羞愧得自已撞死自已。”
“他们只是奉命行事。”
“养不熟的白眼狼,我们姑娘不稀罕;”
阿弥冲着门口大声道“姑娘情愿自已每天动手,也不会把两条毒蛇放在屋里面,谁知道下回会不会喂毒药。”
墨夫人看到阿弥的举动,就知道她已经猜到冰儿良玉他们在外面,原想制止想到托月满头白发的模样,生生把到口的话吞回肚子里面,由着阿弥大声奚落他们。
“如今我们已经有做饭的人,不需要就着毒药下饭。”
阿弥越说越气愤,继续大声骂道“就算是吃粗茶淡饭,也比吃有毒的燕窝强,宁可项着满头白发,也比天天被毒蛇盯着强。”
“阿弥……”
到底是长公主的人,墨夫人把阿弥失了分寸。
见阿弥正气头上,墨夫人马上道“你说院里有做饭的人,指的可是你们救回的那位姑娘。”
墨夫人问话阿弥不敢不答,压下怒火道“芙蕖说我们是他们父女俩的救命恩人,愿意照顾到姑娘饮食,直到她父亲从长安县回来为止,我们也抓紧时间买几个新丫头。”
“你们自已有安排就好,至于外面的……”墨夫人压低声音道“只要你家姑娘不点头,想必他们也不敢强闯。”
“奴婢明白。”阿弥深知良玉和冰儿,若不是敢强闯,哪里用着墨夫人来说项,笑道“茶行按姑娘研究的新法,新制了带有松香的红茶,夫人不如带些回去,想必太傅大人就等着新茶与人斗呢。”
提到太傅大的人喜好,墨夫人无奈的轻叹一声“老爷生平没有别的爱好,就喜欢跟人斗斗茶,那就带上点吧。”
阿弥听后笑着道“我们姑娘也没什么爱好,就喜欢每天瞎琢磨,时不时就弄点新鲜玩儿出来,有些是给奴婢们玩耍的,有些是用来捉弄奴婢们的。”
说完便去取了两小箩筐的茶叶,及一卷竹简出来道“上面是此茶的冲泡方法,姑娘还未来得及给此茶起名,就烦太傅大人给取个好听有意境的名字,茶行那边就等着姑娘给这茶取名字呢。”
“这种小事难不倒老爷,回头取好名字我让人告诉你们。”
墨夫人爽快地接过茶叶,两人又故意在门前寒暄几句后,阿弥便亲自送墨夫人到门口。
看到良玉和冰儿站在外面,阿弥淡淡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姑娘是不会再留下你们,你们从哪里回哪去,免得扰了姑娘静养。”
“阿弥,这是我们的身契。”
良玉亮出卖身契道“我们已经不是长公主府的人,以后一定会尽心尽力伺候姑娘。”
阿弥看都不看一眼,就冷哼一声道“身契在谁手上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里……”
抬手指指心口道“这里向着谁就是谁的人,你们的所作所为是姑娘一辈子的阴影。上回神魔丹,鬼知道下回又是什么丹。”
面对良玉、冰儿看似诚恳的表情,阿弥一脸坚决道“姑娘身子弱,经不起你们再三折腾,请走吧。”
阿弥重重地合上门,不给冰儿和良玉任何辩解的机会,回到过身上就看到托月站在门上,赶紧快走过去给托月披上厚暖的披风道“是奴婢一时激动气愤,打扰姑娘休息。”
“干得漂亮。”
托月轻轻夸了阿弥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