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美人,可惜我等无缘得见。”
“……”
无论外面多么吵闹,月归尘一如既往的安静。
“殿下今天问,姑娘的情况如何?”
良玉从外面走进来,看到冰儿在给伤口上抹药,问了长公主要她打听事情。
冰儿往伤口抹了一层药,不过已经不是疗伤止血的药,而是消除疤痕的雪肌玉露膏,但气色并无多大变化。
桃花落已经解,伤口已经愈合,至于为什么一直没有苏醒,这点连商神医都不办法,只留下一句“心病还心药医,解铃还需系铃人”,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谁也不知道姑娘的心病是什么,谁是解铃人?是长公主殿下吗?
这些问题不解决谁也帮不了姑娘,想到这里冰儿也没办法,只能每天悉心照料,暗暗祈祷她早日苏醒。
冰儿放下药罐子,系衣带道“伤口已经没有大碍,人还是老样子……怎么,莫不是殿下仍希望姑娘能及时苏醒,代表景国参加五国雅集吗?”
“朝堂的事情我不清楚,倒是坊间有些传言,说四国使臣都希望姑娘出席五国雅集,是真是假尚未知。”
良玉走到床前,看着床上沉睡的女子小声道“四国这么做肯定另有目的,姑娘这样子睡着也挺好的,无论最后是什么结果,都跟姑娘没有任何关系。”
“他们就是想让景国内乱,无论谋反有没有成功,景国必然元气大伤是。”
墨染尘从外面走进来,看一眼床上的女子道“皇上今天在朝会上也问了九姑娘的情况,怕也是希望九姑娘参加五国雅集。”
“姑娘这般情况,如何能参加五国雅集?”
这些人……冰儿心里有股怒火,墨染尘淡淡道“连你听到都心生怨气怒火,何况景国的百姓们。”
墨染尘的话让冰儿平静下来,细细想了想猛然醒悟道“如果皇上真不顾姑娘体弱,强迫她参加五国雅集,他在百姓心中的形象将一落千丈。”
“反对皇上的声音越大,想谋反的人信心越足。“
四国用心很多人都看得明白,偏偏皇上看不明白,还以为赢了五国雅集就能保住皇位。
寝卧内一阵沉默,良久后冰儿才道“奴婢忽然明白姑娘为何不愿醒来,把景国存亡压在她身上,担子太过沉重,岂是姑娘一个弱质女流扛得起。”
“皇上都扛不一起的担子,岂能让她一个弱质女子来扛。”
墨染尘忽然出声,冰儿和良玉心中一震,就听他漠然道“自然得由扛得起的人来扛,不然要我们来有何用。”
忽然在床沿坐下,拉起托月瘦得皮包骨的手道“从前是在下错了,男人的事情就应该男人自已解决,你就安心在府里养好身体,外面的风风雨雨由我来解决。”
逼着她去死的,何止是长公主一人,还包括他们在内。
脑海里回响着她沧桑里,透着淡淡忧伤的琴声,墨染尘迟疑再三道“你要是在五国雅集前来醒来,就按你父亲之前所言,随应大夫人去定海城休养,看看大海的辽阔,听听海浪的声音。”
“为何是在雅集开始前而不是之后?”良玉不解地问,墨染尘面上露出一丝极淡的笑意道“九姑娘醒来后,还得调养一两个月,不然如何经受得舟车劳顿之苦,受得海风之狂。”
“这话……姑娘未必听得到。”
作为一名医术出众的医者,冰儿自然知道托月眼前的状态,听不进任何声音。
医书遇到昏迷不醒的病人,亦是让身边人多跟病人说话,淡淡道“奴婢还是会经常在姑娘耳边提起,或许姑娘在偶尔恢复意识时能听到。”
“是应该要时时提起,务必要让她听到。”
墨染尘想了想道“光你们俩说还不够,让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