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能改变。那红珊瑚首饰,若不是有人先一步买走,怕也是同样的结果。”
“倒有一款绿松石的首饰,夫人可要看瞧一瞧。”
掌柜的又捧出一个匣子,里面是极具特色的项链和手串,道“绿松石易得,不过上面这颗天珠却是难得。虽然只是七目天珠,却寓意着圆满。”
贵气妇人拿起来,细细瞧过上面的绿松石和天珠,皆为上上之品。
掌柜的又拿起手串道“上面除了绿松石,还有三颗成色极佳的玛瑙为配,更显得尊贵无比。”
“行了……”
贵气妇人打断掌柜道“就这两样,都给我们包起来吧。”
送走贵气妇人,掌柜的马墨玉簪送到东西手上道“区区奴仆如此嚣张,属下倒是很好奇她的主子是谁。”
温柔平和的声音响起“横竖我也要参加几天的国宴,到时看谁戴着这些首饰,就知道是哪一府的姑娘。除九姑娘其他人本公子都不感兴趣。”
“自九姑娘入皇城,她的穿衣打扮,便成了皇城姑娘的标杆,却从未有人能超越。”
想到托月的气质,掌柜忍不住称赞,温柔的声音笑道“确实是从未有人能超越,正是如此想挑战她的人也越多,每个人都恨不得把她踩在脚下,成为皇城另一座不可逾越的山峰。”
“很难啊。”
掌柜肯定地回答。
离琳琅阁不远,停着一车宽敞的马车。
贵气妇人打开匣子道“这绿松项链和手串,亦是难得的珍品,更配姑娘的气质。”
端坐着的女子伸出保养良好的玉手,抚着项链和手串冷冷道“你就拿这玩儿来向我交差,咱们府上没有绿松石,是没有七目天珠吗?”
“国宴上带这种东西,不过是万花丛里的一朵罢。”
妇人马上跪下,女子继续道“真是该买的你没买,不该买的倒是买了一大堆,没的污了本姑娘的眼睛。”
声音不大,语气凌厉得让妇人大气也不敢出,良久才道“老奴当时想着,绿松石在苯教中,有极奇重要的地位。主子若佩带在身上,定能增添几许神秘色彩。”
闻言女子冷笑一声道“你呀白活了大半辈子,却不知道美为何物。”
“算了,回去吧。”
妇人不敢出声反驳,回身命车夫赶紧走。
想近距离一观长生石的人太多,能参加国宴的人少之又少,有人不惜花大价钱托关系。
目的只是以奴婢奴才的身份,跟在那些能正经参加国宴的人身边,近距离欣赏传得天下皆知的长生石,当然有机会他们也会毫不犹豫,把长生石据为已有。
当然这只是假想,没有人能从紫云台,把长生石偷运走。
关注长生石的绝大多数是男人,而姑娘们只关注衣着打扮,谁将艳压群芳,成为国宴上的焦点。
紫云台前,年轻公子们越来截止多,各府的姑娘按捺不住陆续走下马车,精心打扮过的姑娘们,同时站在护城河边本应该是一道美丽的风景,结果远远望去只是一堵围墙。
大约年轻姑娘都爱娇嫩的颜色,满眼看去皆是粉嫩娇绿、月白浅紫,站在一起根本分不出谁是谁。
远远望去可不就是一堵有颜色的墙,云齐忍不住感叹“望着面前这堵红颜墙,本公子忽然有些期待九姑娘出现,同样的颜色却能穿出不同的风情。”
“你不是应该期待楚云郡主吗?”
古书玉忍不住怼他一句,云齐也不生气,道“本公子害怕会失望,还是期待九姑娘希望大点。”
离王回头一眼找到颐王府的马车,故意一脸不解地问“颐王府的两位郡主早就到了,为何迟迟没有下马车,难道是遇到什么问题?”
云齐不以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