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风傻子。
廖命一见这狐狸稍显正常起来,暗中一运手劲,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挥了下来。
“啪!啪!啪!”三声脆响在这宽裕的车间绽放。
连带着这两个傻娘们都来不及作反应。
“今晚在此宿营,你们待会准备一下。”
说罢廖命便带着温腻的脂滑手感匆匆跳出了车间,随后身后便炸出一声响亮的哀嚎!
“这才对嘛,又不是夫目前犯搞得那么香艳干什么。”廖命虚抓了抓作案工具,感觉到虞狐狸满满当当的份量和质量。不由得又红了红脸,甩了甩头,又急忙前去下一辆车间吩咐住宿事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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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恶!可恶!可恶!可恶!可恶!”桌案被敲得不住凹陷下去,虞云依旧趴在上面没有动弹,倒不是不想动,只是一动就疼的直咧嘴。
“啊啊啊啊!少爷我不会放过你的啊啊啊啊啊!”将手中的膏药甩了出去,虞云挺身坐了起来,也不顾浑圆处传来的骚痒,而为她涂抹膏药的凤飞儿则晕晕乎乎的不知所措。
虞云拉了凤飞儿坐下,扶着她的肩膀“凤儿助我可好啊?”虞云眼底闪过一丝残忍之色,好似廖命时日无多。
凤飞儿哪晓得弯弯绕绕,只觉得廖命过分,便点头应了下来。
“哈秋!”
此时懒洋洋瘫在车篷顶上看话本的廖命打了个喷嚏。
捏了捏鼻子又继续瞄起来。
“这潘金莲真怪模怪样,下毒却还得说句大郎该吃药了,简直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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篝火悠悠的燃着,虽是在野外,但这晚饭并不从简。
山珍野味自不必说,虞云珍藏的宝珠云盘酒也都拿了出来助兴。
就连凤飞儿都一改性子,为廖命殷勤斟酒,一切都让廖命觉得新鲜不已。
廖命倚靠在为他捏肩的虞云身上,享受着柔夷轻抚,不由起了几分愧疚,于是低声询问,“还疼吗虞姐……”
虞云好似没事一般,继续自顾自的轻揉慢捻,“哪里的话啊少爷,少爷想要的东西,云儿都会双手奉上,少爷何必在意。”说着又加大了几分力度。令得廖命不住长舒几口气。
凤飞儿低垂着头,有些愧疚的看向廖命。
“廖郎,饮酒否?”
廖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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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虞云提议三人围着篝火消消食。
二人也无意见,除了廖命稍显不安。
“少爷最近好像很喜欢看话本呢。”虞云起了个话头,好似不经意的提起,“云儿学浅,倒不知话本都有些什么高三,少爷可否为云儿讲述一番?”说着拉了廖命袖口轻晃。
廖命本就有愧,哪里还考虑到虞云学浅这种显而易见的漏洞。
当即吩咐下人取了话本来。
到手中的是一本黑封红字的书册。
上书“聊斋记”。
廖命没有细看,便大大咧咧的摊开书面,丝毫没有注意到二女咯噔一下的脸色一变。
虞云对着凤儿交换眼色,却见她也茫然不知所措,不由心生不妙。
篝火忽地闪了闪,好似在预警。
“阳信某翁者,邑之蔡店人。村去城五六里,父子设临路店,宿行商。有车夫数人,往来负贩,辄寓其家。一日昏暮,四人偕来,望门投止。”廖命越读越不对劲,什么时候偷香话本子还有这开头了。
虞云索性准备捂住耳朵,却又碍于凤飞儿在旁而不敢妄动。
“则翁家客宿邸满。四人计无复之,坚请容纳。翁沉吟思得一所,似恐不当客意。客言“但求一席厦宇,更不敢有所择。”时翁有子妇新死,停尸室中,子出购材木未归。”廖命开始已经开始手忙脚乱了,翻页声都带着颤微。
虞云闭目养神,只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