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像是在襁褓中的婴儿正躺在刘长道的手中。
那婴儿,正是张跃龙梦中所见,没有牙齿,嘴唇如齿,明显能看到嘴唇之上有针眼,而双眼也是如此,但却是被线缝着,浑身漆黑如墨。此时的婴儿躺在刘长道的手里,刘长道给婴儿换了个姿势让婴儿躺在自己的胳膊上,双手托着。
那婴儿此时大口喘着粗气,嘴里时不时淌出黑水,喉咙里咕噜咕噜的像是水烧开了一般。
“不……不是……不是张跃龙。”那婴儿说着,口中又是黑水直冒,直接喷了出来。
“那是谁?是那个木逢春?”刘长道此时看着婴儿就于心不忍,焦急的问。
“把……把我,翻过来,你就……你就知道了。”婴儿说完一歪头,也不知道是死了还是昏过去了。
刘长道见状,急忙把婴儿翻了身,果然在背后有一个五角星一样的印记,刘长道旋即便皱着眉头,看了看手中的婴儿,抬起头看着角落此时的刘长道双眼通红。嘴里的牙咬得咔咔作响,然后狠狠的说“既然你不仁别怪我不义,既然找不出来,那就都去死吧。”刘长道说完这句话,一反手那婴儿消失不见,刘长道急忙跑了出去,来到灵堂,一双大眼环顾了一下四周之后,拉起沈悦良就走,沈悦良吃痛,但是看见刘长道此时的样子也不好说什么。
“小沈。”那王明月的父母看见沈悦良被刘长道拉走,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急忙呼喊,却听沈悦良的声音渐行渐远,只听见几个字“你们先做,我马上回来。”再听也没后话了,两位老人只好继续,而宾客也只是慌乱了一会,毕竟那一句话,很多人都听到了,也不意外,灵堂上香之事,还是有条不紊的继续着。
再说刘长道带着沈悦良,一路上沈悦良叨叨叨,叨叨叨,叨叨个没完,刘长道直接一指上去,点在沈悦良的太阳穴上,顿时沈悦良就晕厥了过去。刘长道背着沈悦良,来到山里,找了一会还绕了几个弯弯之后,走到一处杂草丛生的地方,环顾了一下之后,拨拉拨拉杂草,顿时一个半人高的山洞就出来了,刘长道弯腰走进去,也不管沈悦良,导致沈悦良脑袋磕到了山壁的石头上,吃痛哼唧了一下,眼见要醒,那刘长道便又是一指点出,沈悦良又昏迷了过去。七拐八折的走了一会,映入眼帘的是个大台子,那台子之上,有一张桌子,桌布都是新的,看样子是新摆的,台子下面的平地上,用油灯摆放了一个圆形。
刘长道见状急忙跑了过去,将沈悦良的身体放在了圆形的中央,刘长道看着沈悦良,然后来到台子上,站在桌子后面,把木剑取下,双手伏在桌子上,一边把帽子摘掉,一边嘴里默默念着什么,念了一会过后,双手一合,无名指小拇指回拢,一指沈悦良的身体,嘭的一声,油灯便全都点亮,刘长道下了台子,来到沈悦良面前,右手一翻,那婴儿便出现在手中,刘长道一推,那婴儿便缓缓飘落在沈悦良身体的右手边,刘长道急忙从台子上拿了一个小蜡烛下来,很小,铁托的那种,中间有一燃心。
刘长道将那蜡烛放在沈悦良的额头,右手拇指食指小拇指点在自己的额头上,又开始念叨,随后便右手食指中指化剑,一点,那沈悦良额头的蜡烛便点燃起来。刘长道见状急忙蹲下,右手中指食指点在沈悦良的下巴上,顿时一股白气飘出,散落在沈悦良身体的左手边,凝聚成了沈悦良的样子。刘长道看见这才舒了口气,然后跳出油灯围成的圈,站在沈悦良的脚前,双手合十继续念念叨叨的,过后,右手中指无名指回扣,另外三指成塔状放在自己面前,慢慢合并三指聚在一起之时,只见地上左手的沈悦良和右手的婴儿,慢慢朝着中间的沈悦良聚去,融入身体消失不见。而中间的沈悦良却面露痛苦之色,在地上扭了起来,但是这样的状态没持续几秒钟,就停止了,而地上的沈悦良若是从中间劈开,右半边从指尖开始变黑似有蔓延的趋势,向着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