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爱惜自己的身体,抹药都抹得很细致。
鹿凝给了他金疮药后,已经回去准备睡觉了,但视线就是那么寸,一眼就看到了背对着她的太子殿下。
看着他背着自己抹药,笨拙包扎的动作,鹿凝于心不忍。
太子殿下却瞪着眼睛,飞快地将衣襟拢好——他来了!他真的来了!
他就说这样做很冒险!
“你站住!”
鹿凝正撸袖子呢,闻言站住:“怎么了?”
戚谙瞪眼:你还好意思问怎么了?我的房间是你该来的吗?
鹿凝没有get到他的意思,看着他微微敞开的胸口点头:“伤口痊愈得不错,你确定不需要我帮你包扎,我看你一个人包扎得不行啊!”
暗地里却在撇嘴:一个大男人,她都不介意,他反而扭捏起来了,算什么事啊!
戚谙闻言低头,看见衣襟散开了,赶紧又拉上去:“不需要,下去吧!”如命令下人一般。
鹿凝差点气笑了,吃我的住我的睡我的,居然将我当丫鬟一样命令!岂有此理!
但火还没发出来,熙宝这叛徒摸来了:“七叔叔受伤了吗?熙宝帮你包扎呀,熙宝可会包扎了!”
鹿凝一把拦腰捞住了他:“你七叔叔好了,不用了,跟爹爹回去睡觉!”
熙宝同手同脚地挣扎:“不嘛,我今晚想和七叔叔睡!”
鹿凝如遭雷劈:“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戚谙也怔了一下。
熙宝重申:“我想和七叔叔睡嘛!”
“不行!”
“好啊!”
鹿凝和戚谙异口同声。
鹿凝转头瞪大了眼睛,戚谙却很有风度地笑道:“既然熙宝想留下来,陆大夫就随他的意吧。”
说话间还拉着熙宝的小胖手。
鹿凝盯着两人握在一起的手,表情凶狠地将熙宝抱了过来:“你会照顾孩子吗?他晚上会踢被,着凉了怎么办?感冒了很难受的!吃药很苦的!爹爹会给你开最苦的要,你可要想好了!”
最后一句自然是对熙宝说的,幼稚得不行,还带威胁人的。
熙宝却是不怕的,甚至还拆了台:“爹爹胡说,我才不会踢被子,倒是您,我每次醒来都要帮您盖被子!”
鹿凝:“......”
尴尬吗?尴尬!当着前夫的面被孩子这样拆台,总感觉低了他一等。
太子殿下有些忍俊不禁:“陆大夫放心,在下不会让熙宝半夜起来给我盖被子的,我也不会让他着凉的!”
太子妃她每天都在突破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