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青也对沈秋拱了拱手,背着剑匣转身飘然离去。
“师兄,我...”
青青面带羞愧,她觉得自己给师兄添了麻烦,但道歉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沈秋挥手打断。
他语气温和的说:
“结果好就好,过程不必细说,快去城中寻李报国,将被冲散的兵卒侠客聚集起来,我家师妹,待诸事结束后,还要出面再行出面。
这可是大楚王女第一次真正亮相,马虎不得。
兄长,你今日想来也已厮杀的尽兴,接下来便陪着青青可好?”
“嗯。”
山鬼倒持着承影,鬼面之下发出一声鼻音。
他说:
“这临安之战,倒是没帮上我弟太多忙,我这身武艺,还需再打磨。不过,那老祖,并未被杀死吧?”
“是,他回去了蓬莱。”
沈秋语气中并无遗憾,他伸出手,在青青肩膀上拍了拍,语重心长的对两人说:
“但今日依旧是大胜,经此齐鲁临安两战,蓬莱在中土谋划,已破亡大半,虽说我辈武者的战斗还未结束。
但于天下大势而言,蓬莱的影响已被破除。
青青,接下来的事情,就该你出面收拾了,我们也都会帮你的。
至于兄长,也莫要着急。”
沈秋看了一眼自己如玉般的皮肤手指,他对山鬼说:
“我已为兄长,还有众兄弟趟出了一条新的武道之路,任叔的遗憾,不会再发生了,兄长且去忙吧,待之后上蓬莱,灭贼人,还要与兄长同行。”
“好!”
山鬼应了一句,扶着青青便要离开。
小师妹看了一眼依旧凄惨的忧无命,她又看向师兄。
“我会处理的,他不会死,放心去吧。”
沈秋对师妹许诺一句,目送着山鬼带青青离开,这才低下头,看着脚下的忧无命。
小铁和花青的血,让他从濒死中复原,但终究有限,还是一副被重度烧伤的姿态,缺失的左臂,更是显得凄惨。
“这门武艺倒是奇特。”
仙姑的声音又在沈秋神识中响起,斗败了老祖,让她心情愉悦,音调也高了几度。
她透过沈秋的注视,打量着忧无命,说:
“很像是当年昆仑血魔老祖的‘血灵经’神妙,但表现形式却截然不同,竟将仙法之妙,降级融入真气之中,这是武道高手参研的绝技?”
“嗯,一个叫张莫邪的人参研出的,唤做血海魔功,我也会一些,但并不精通。”
沈秋退了几步,走到了插在地面的魔刀却邪前。
他说:
“据说那功法练到极致,只要躯体还在,便能滴血重生,配合这把魔刀,威力更甚。”
“差了。”
搬山君幽幽的说:
“当年血魔老祖,可是真正意义上的滴血重生,以仙法化血海,血海不灭,老祖不死,真要论起来,他可比蓬莱老祖难对付多了。
这却邪,就是他在末法天劫到来前,专门祭炼的灵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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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天劫降下,就连血魔老祖那等人物,也落得个身死道消的下场,连魔刀中的灵韵都消散掉了。”
“不至于。”
沈秋伸出手,摸向却邪刀柄,手指越靠近,魔刀嗡鸣越甚。
像是抗拒,又像是畏惧。
他说:
“却邪是天下名刃中最桀骜的,张莫邪都说,这魔刀不会有主人,但每一把兵刃都要有持刀者,它能桀骜至此,怕也和血魔老祖有些关系吧。
或许,那老祖的最后灵韵,已在昆仑千年传承中,被转化成了另一种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