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我等现在知晓的事情,多半是红尘君从中作梗。那老鬼修红尘仙道,有化身千万之能。
以眼下齐鲁乱局,可想而知,必然到处都是他的眼睛,惊鸿之事表明,就连赵廉身边,都有蓬莱老鬼潜藏埋伏。
道长,我知你方外之人,有好生之德,但眼下这情况,想求得圆满,已不可能了。”
冲和面色沉重,点了点头。
花青做出解释,合情合理,眼下再纠结这事,已不合时宜,他想了想,语气沉重的说:
“现在百战军各部,已将倭人压在东营口,准备一战决胜,就算现在将实情告知威侯,怕也已经来不及将大军后撤。
我等玉皇宫人,有心杀贼,也应下沈秋,不与蓬莱罢休,便会说到做到,不破贼人,我等必不回返!
两位便先行休息,今日下午,我等便开拔,往东营口去,除魔荡妖!”
“道长且慢。”
眼见冲和要走,花青站起身来,挽留一次,也不遮掩,当即开口问到:
“我两人先行过来,还替沈秋带了个问题,要询问贵派掌门,眼下恶战将起,紫薇道长与他手中威道太阿剑,乃是这一战中必要之物。
沈秋想问紫薇道长,这些时日中,可曾明晰心魔所在?可有除去心魔之法?可愿了却过往纠结?
眼下我等万事俱备,可就差这一缕东风了。”
这个问题,让冲和老道无言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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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摆了摆手中拂尘,说:
“那是掌门师弟的私事,我等外人,又该如何去说?”
“道长。”
花青摇了摇头,加重语气说:
“你当我等在做什么事情?
莫非紫薇道长以为,那千年老鬼,是随随便便能打杀的?我等在太行一战,可是底牌尽出,赔上太行仙门传承之秘,都差点翻了车的。
确实,这男女之时,乃是私情,外人不该插手。
但紫薇道长现在也该为这天下众生想一想,还要画地为牢,任由心魔纵生,只怕是既斩不了妖邪,还要把自己都赔进去。
我等需要一个真正的太阿剑主,不需要一个虚假的人间怨侣!”
说到这里,花青瞥了一眼窗外。
他咳嗽了几声,加重语气说:
“林掌门也该好好想一想,当年之事,除却你二人之外,大家无人知晓。
掌门觉得自己受了委屈也好,觉得自己负了情郎也罢,那都是你们两个的私事。
以花某想来,如林掌门和紫薇道长这样的前辈高人,是不会将自己的私情,放在天下大事之前的吧?
沈秋让我带句话给两位。
破镜难重圆,是寻不得理由能说服自己,说服彼此。
现在,我等给你们两这痴男怨侣一个最好的复合理由,以你两人成就好事,来拯救天下,这个理由,够不够?”
“咦?冬姑姑,你站在这干什么?”
几息之后,云霁的声音,将厢房外假装遛弯过来的林菀冬从沉思中惊醒。
她回头看去,那小道士正捏着一封信,从院外一路提纵小跑进来,这大前辈对小道士摆了摆手,转身便飞掠出去。
云霁疑惑的看着冬姑姑的背影,他心里很是疑惑。
自沈秋大哥离开的那一日后,冬姑姑的状态就不太对劲,她和师父之间,也从未再见过面了。
两人好像都在避着彼此。
大人的事,真奇怪。
愿他以后和问荆不会发展到这样才好。
云霁如此想着,上前去,推开门,将手里的信,递给冲和师叔。
后者拿在手里,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