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不至于吞了她魂魄,但这鬼武不成,反而要坏了她性命根骨。”
沈秋放下手里已看了好多遍的手札,说:
“陆连山的手札里,写的很清楚了,鬼武之道能不能成,除了命相根骨之外,最主要的,就是意志。
一开始不能压服鬼灵,让它奉你为主人,以后修行时,那就是危机满满。
就像是熬鹰,又像是驯兽,手里鞭子,糖果,一样不能少,否则就得被时时窥测的鬼灵反噬自身。”
说到这里,沈秋摩挲着下巴,语气玩味的说:
“这倒是让我想起了一些陈年旧事。
这鬼武之道,无非就是养心魔,借其力的老一套,按照我的经验,或许,此时去刺瞎了陆玉娘的双眼,能帮她一些忙呢。”
“你别瞎搞啊!”
张岚眨着眼睛说:
“那手札本少爷也看过,上面可没有这一条。”
“唉。”
沈秋叹了口气,说:
“我玩梗,你不懂,真是没意思的很。算了,不说她了,我一会会去帮她的,说说其他事吧,陆归藏,还没找到吗?”
“没有。”
提到这事,张岚就叹了口气。
他说:
“沈兰那边,几乎已动用了在江南的所有资源,但就是寻不得任何蛛丝马迹。陆归藏武艺本身就高,现在又有了陆文夫随身。
这父子协力之下,也不怪五行门手段不行,毕竟就算五行门全盛时,也未能有成功追踪天榜高手的战绩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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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按我的想法来看。”
张岚活动了一下手指,说:
“本少爷觉得,陆归藏很可能已经在这三天里,离开宁波,甚至离开江南,去和蓬莱贼人汇合了。
你可别忘了,那陆文夫的魂魄之所以能残存到现在,都是蓬莱其中插手,若说,那些贼人没做手脚,我第一个不信!
那可是个天榜啊,就算对于蓬莱来说,那也是个不可多得的上好战力。
否则他们根本没必要从十七年前,就开始布局陆家。”
张岚的猜测,多少有几分道理。
但沈秋却不这么认为。
他将手中手札再度拿起,一边细细研读,一边说:
“我与陆归藏过了几招,虽然说不能从外表,看透内心,但我有种感觉,陆文夫并不是蓬莱中人。
他或许确实被蓬莱贼人下了些手段,但他内心,并没有顺从他们。”
“你怎么知道?”
张岚化身杠精,反问到:
“陆文夫死的那一年,你才刚出生,你没见过他,又怎么知道他是什么人?”
“我猜的。”
沈秋说:
“我不知道陆文夫是什么人,但我知道任叔是什么人,他将失手杀死陆文夫,视作一生最大的遗憾。
说明,他认可陆文夫的为人,这是其一。”
“其二,你老爹,张莫邪在成为魔教教主之后,也没有主动去找过陆文夫的麻烦。
以他当时那个年少轻狂,傲视天下的性格,他不可能是因为畏惧陆文夫,这证明,不仅是任叔,张莫邪也对陆文夫另眼相看。”
这两个理由,虽然有些唯心,但却让张岚无法反驳。
但沈秋的理由,还有第三个呢。
“最后,陆文夫那么爱老婆,爱家人。”
沈秋沉吟几息,说:
“爱老婆爱到那般纯粹,也许会是个恶人,但肯定不是个在心中给自己找个野爹的无胆小人。”
“嘿,越说越离谱了。”
张岚觉得沈秋完全就是在扯淡,但他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