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光君后裔,也难怪能得七星摇光相随。
也算是本君故人血裔。
本君劝你,莫要和这沈秋交往过甚。
他命不久矣,莫要被他牵连。”
听这诽谤,沈秋只是耸了耸肩,并不在意。
反倒是阿青听闻这些千年前的事情,就如听天书一般,待东灵君说完之后,阿青又问到:
“我如何能得知,你不是在信口胡说?千年之事,我又怎能分辨真假?”
“简单。”
东灵君轻声一笑,它说:
“本君之前和这沈秋小辈对战时,见过摇光刀,那灵物中神魂已散,只留下一丝灵韵,但依然可辨,那是摇光君的气息。
想来,当年末法劫数来时,摇光君虽拒绝了我蓬莱招揽,不欲和我等共谋大事,但也是打的将神魂存于灵物之中,以躲过末法劫难的想法。
可惜,摇光君命数不好,也没料到,这末法时代,竟长存一千余年,准备不足,陨落于时光消磨之中,真乃是大大憾事。
你这女娃儿,去将摇光刀带来,本君授你唤灵秘法,在这黑沙灵界,以灵气充盈,请出先祖灵韵残响,一看便知。”
阿青回头看着沈秋。
沈秋对她点了点头,将她心魂送回外界。
待阿青去取摇光时,沈秋在幻梦中看着今日突然活跃起来的东灵君,他问到:
“仙君,这打的是什么主意?”
“本君只是不忍见故人血脉,被你残害罢了。”
东灵君闭着眼睛,随口说:
“沈秋,你与蓬莱为敌,已是命在旦夕,又是个死硬之人,本君劝不得你,也不想劝,但你此时打的是什么主意,本君一清二楚。
你不是自持正义公道吗?
本君便劝你,不要再把这等无关者扯入你的劫难之中。”
“哈哈哈,仙君说笑了。”
沈秋大笑道:
“在你蓬莱立下千年大计时,整个天下所有生灵,都已被你等拉入绝命险地,现在还反过来说沈某行不义之事,真是不要一点脸皮。
如今天下,手中握有灵气的,除了你蓬莱之外,就剩我一人。
如阿青这般,游离在两者之外的遗世隐修,世间就只剩下一两个独苗,不随沈某行好事,难道要随你蓬莱,残害人间不成?
如你所说,千年前,你等狗贼拉拢人家先祖共谋大事。
但摇光君看不上你蓬莱所想所行,断然拒绝,宁愿身死道消,也不愿随你等作恶。
这先祖都不去做的事,难道弟子还要去做吗?”
被沈秋一番抢白,东灵君也沉默下来。
似是不想和沈秋争辩这些事情。
不过,沈秋心中却有想法,他摸了摸手上拳套,又问到:
“仙君可否为我解惑,如你所言,摇光刀中,存有摇光君灵韵残响,那这天机无常,落月琴,还有百鸟朝凤枪这些有神异的兵刃宝物里。
是不是也有同样的仙家灵韵?”
“本君有何义务,为你解惑?”
东灵君冷笑一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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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是因为你把本君‘招待’的很好吗?”
“你爱说不说!”
沈秋回应到:
“反正一会阿青带来摇光刀时,你要在此处授她秘法,而这剑玉幻梦,被我掌控,一举一动,都瞒不过我。
你教了她,不就是变相的教了我吗?”
“你!”
东灵君被气得睁开眼睛,对沈秋怒目而视,后者面无表情。
几息僵持之后,仙君叹了口气。
它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