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
待笔墨纸砚来了之后,杨文佟将其递给侯浦儒。
侯浦儒连犹豫都不带犹豫一下,拿起纸笔就开始书写起来。
没多久,一封落款侯浦儒的休书便已写好:
“现在,你们打算怎么救长平?”
见得侯浦儒一脸期待的目光,杨文佟笑了,笑得格外开心。
她仔仔细细将那封休书收好,而后才道:
“我何时答应过救你儿?我只是说,考虑考虑。
况且你儿现下被宇文家与南征军两万大军围在孤城,运河上也是各路伏兵虎视眈眈,救他之事难于登天,待我哪日有空,便去附近道馆求一求各路神仙。
看看哪路神仙有空能下凡救他一救吧,毕竟就连陛下都没办法的事,也只有求神仙咯,咯咯咯……”
“你!!!”
见杨文佟翻脸不认账,侯浦儒气急败坏之下想要出手抢夺她收入怀中的那封休书。
不想这杨文佟也是练过几招,直接顺势就将侯浦儒压在身下,咯咯笑道:
“真想看看这封休书寄去西陵后,你家那黄脸婆脸上的表情。
痛失爱子,又被你给休了,我要是她,十有八九得绝望得投河自尽吧,咯咯!!”
说罢,她伸手一扯侯浦儒的衣带,将之解开:
“不过你也别太伤心,不就是一个儿子嘛?我给你生便是……”
“你松开老夫!松开!”
侯浦儒一介文臣,虽早年在西陵长大,也有两把气力。
可到了京师后,整日游手好闲,连马都没怎么骑过,一身的勇武也早就没了。
此刻对上杨文佟一个弱女子,竟扒拉不开她的手,只能眼睁睁看着她给自己宽衣解带。
一想到自己儿子正在清港孤城浴血奋战,随时都有被杀的危险。
而自己却在这皇城外的马车内与这疯女人……
侯浦儒只觉鼻头一酸,两行老泪就顺着他臃肿的眼带流了下来:
“郡主,不要……你再不松开老夫……老夫就……”
见得侯浦儒此状,杨文佟脸上的笑意愈发张狂:
“你叫啊!反正我的名声早就毁了,你的名声也毁得差不多了,咱两也不在乎那些闲言碎语,叫吧,大声的叫吧,你叫得越大声,我越欢喜,咯咯咯!!”
杨文佟刚说完,马车门外就响起了一道压着嗓子的噪音:
“敢问侯大夫可在马车内?陛下有旨,清港传来捷报,叫众臣工速速回大殿议事,不可耽误!”
听得这话,杨文佟一时没反应过来,还在那一脸癫狂地笑道:
“听见没,清港传来你儿子的死讯了!哈哈哈,你……嗯?捷报?怎么可能!”
杨文佟在这边膛目结舌,一脸震惊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