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的下人,粗莽武夫!跟他那主子一样不知礼节!
心中虽恶,可汪厚可不敢表现出来,只是一个劲的在项旭耳边说侯世贵的好话。
到了库房后,项旭拿出侯世贵手书,与账房先生支用了五十两现银后,就放在汪厚怀中。
汪厚结果沉甸甸的银子,当场又是一场大哭
“公子如此待厚,厚必以死报之,万死不辞啊!!!”
心中却笑侯大傻子啊,你可前往别被人惩奸除恶了,不然我找谁拿银子花去?哈哈哈!
他想当场朝侯世贵的厢房方向跪下叩首。
却被项旭一把拦住
“且慢,先把收据签了再跪不迟。”
“收……收据?”
“废话!这是五十两,不是五十文,我家主母将归,若是问起这笔银子去向,公子也得有个说法。”
汪厚一听,也是这么个理。
而且那侯大傻子还能耍出什么招来?论智谋,岂能玩得过我?
便毫不犹豫在收据上签了字,按了手印后,这才喜滋滋地抱着银子离开。
这边,侯世贵带着鲍济与管家等人出迎母亲。
瞧了一眼无精打采地鲁兴安,这还是自打茹春梅死后,侯世贵第一次见到他。
些许日子不见,这家伙却是消瘦了些,整个人看起来也是病恹恹的。
不过这小子一手骑术冠绝临本,可不能就这样荒废了。
侯世贵心中一动,便道
“击缶,鲁叔说你几日未进饭食?”
击缶是鲁兴安的字,取自诗经《宛丘》坎其击缶,宛丘之道,还是父亲亲自为他取的字。
鲁高谊朝这边瞄了一眼,却不打算上来插嘴。
鲁兴安头也不抬,拜道
“有劳公子挂记,些许饭食,不食也罢。”
侯世贵微微一笑,抬手指向鲍济腰间佩刀
“你若想死,用刀岂不快些?何必如此婆婆妈妈,岂是大丈夫所为?”
此话一落,鲁高谊就急了,就连鲁兴安也抬起露出深邃冷漠的黑色眼眸看向侯世贵。
还没待他开口,侯世贵的声音就接踵而至
“你若去了地府,春梅问你如何死的,你说,念你念得茶饭不思,饿死。
你猜春梅还有你鲁家先祖,可还会看得起你?”
“公子究竟何意?”
鲁兴安觉得自从叶冷事后,自家小公子愈发让人看不透了。
以前虽恶,但只要小公子一个动作,他就知道接下来小公子要去做什么恶。
可现在……他只觉得小公子身上全是迷雾,看不透彻。
侯世贵道
“我只问一次,父母予你有用身,大好男儿,当如是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