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数量也大约在三百人上下,此处战事逐渐激烈,攻打补给队的匪军立时少了许多。
这人挡下姜哲翰的一轮快枪,一拉缰绳调转马头,叫道:
“别管这,快去帮冯将军。”
任朝翼叫道:
“给我留下来!”
任朝翼有姜哲翰在侧,知道这个兄弟的枪法甚是高强,在军中鲜有敌手,胆气立时大壮,也不在意肩上的枪伤,打马追了上去。
“朝翼,不要追!”
姜哲翰出声喝止,但哪里还来得及,任朝翼已经追上那人,在半个马身的距离,举枪刺向那人的背心。
这一枪劲力极强,竟有破空之声。
那人提枪反手一拨,却拨不动任朝翼的蛮力。
任朝翼铁了心要一枪穿心,他还未击杀过匪军,眼见所杀第一个匪军是个本领不俗之人,正洋洋自得,耳中却听到一声尖鸣。
这尖鸣犹如利刃,任朝翼余光一瞥,却不见有箭射来,正疑惑且惊,胯下之马暴嘶一声,猛地颠簸起来。
任朝翼一把抓紧马缰绳,想稳住身子,但马匹也猝然摔倒,他一个倒栽葱从马背上翻落下来,跌了个四脚朝天。
那尖鸣声来自一粒铁弹子。
铁弹子豌豆般大小,从敌阵中飞来,正中任朝翼马匹的左眼,直没入脑,从左耳射出,令马匹当即毙命。
姜哲翰看见任朝翼坠地,不由大惊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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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使枪之人一个回马枪,向摔倒在地的任朝翼突刺而去。
任朝翼还没翻转过身体,必然躲不开这一枪了,下一秒就会被钉死在地上,姜哲翰已经来不及冲上去救援了。
岂料那人的枪刚一刺出,任朝翼手中白光一闪,“咣当”一声,一个枪头激飞出去,刺入了十米之外的枯木上。
原来是在千钧一发之际,任朝翼拔出蝉翼刀,一刀劈飞了那人的枪头,只是枪头虽断,那枪仍在下刺,枪身像棍子一般狠狠戳在任朝翼胸口。
任朝翼惨呼一声,被戳得在地上向后滑出半米,同时提手一刀,又将那枪杆劈为两段。
那人见枪杆折断,随手一扔,喝一声“枪来”,边上立马有人将一杆长枪向他扔去。
姜哲翰此刻已赶到任朝翼身边,怎会让那人顺利接枪,于是挺枪猛地向前一突,直逼那人前心而去。
这一枪来势极快,如电光一闪,那人手中虽然已经抓住了枪,但哪里还来得及招架,一时吓得脸色都变了。
眼见这一枪要将那人刺死,边上突然同时飞来两剑。
这两把剑都不是军用大剑,要纤细许多,但力量丝毫不弱,两剑交叉成‘十’字,一下架住了姜哲翰的九黎枪,猛地向上抬去。
姜哲翰的力量虽然不小,但终究挡不住两人合力,一枪被抬得失了准头,擦着那人肩头掠过。
不过姜哲翰收招极快,一枪不中,旋即枪尖一挑,又猛地砸了下来,此时九黎枪已收回了一些,枪锋刚好砸在两剑交叉处,“咣”的一声,两把剑竟然同时被九黎枪砸断。
那人的脸色吓得惨白。
姜哲翰出手快如疾电,一连两枪几乎毫无停顿,此时一枪仍在刺来,那两个使剑的双剑齐断,再也帮不了他。
“小心了!”
话音未落,又响起一道极其刺耳的尖鸣,一粒铁弹子从敌阵中射出,姜哲翰若不留手,一枪自能将那人挑于马下,但他自己也要被铁弹子击中。
当机立断,姜哲翰快速变招,手腕一抖,倏地将九黎枪收回,只听得一声厉响,九黎枪的枪尖上如长了眼睛一般,一下将那粒铁弹子磕飞。
姜哲翰正欲再向那人出枪,但那人已连退两步,再也刺不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