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那幅画。
羊月的眼泪倒也令一部分人动容,郭槐跟他师傅低声商量了一下,挥了挥胳膊,大声道:
“既然这幅画没有什么秘密,那么我们仙跳派郑重声明,不再对这幅画有任何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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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辉也喊道:
“各位、各位,我钓鱼门也不会再对这幅画有任何想法,但是我觉得还是把画毁了为好,这样,才能保证羊姑娘的安全。”
众人议论纷纷,赞成毁画的人占了大半。
司马亿明知道,就算那画对众人毫无意义,但还是毁了它才能让众人放心,所有人都担心其他人当面一套、背面一套,让自己吃了亏。
司马亿明将羊月拉起来,然后伸出手,示意她将画给他。
羊月流着眼泪,迟疑着。所有人都看着她。
司马亿明微微笑道:
“羊姑娘,你看这样好不好,我让绘画的人将画临摹下来了,你照样可以看到你娘的遗像,如何?”
羊月抹了泪,果断地说道:
“不用了,不是我娘亲手所画,意义已经完全变了,我要让娘永远地活在我心里。”
说着,她将画递给了司马亿明。
在众人复杂的目光里,司马亿明将画从中间撕开,但是撕着撕着,那画布就出现了异常,原来画布中有夹层。
眼尖的人惊呼起来:
“有秘密,这幅画果然有秘密!”
司马亿明将画布撕开,小心地取出紧紧粘在画布中的夹层,那是一块特制的绢帕,薄如蝉羽,上面却写着几句话。
司马亿明快速地看了那几句话,惊疑地看着羊月。
羊月问道:“是我娘的遗书吗?写的什么?”
有人道:“司马先生,快给大家念念。”
司马亿明道:“羊姑娘,你娘叫什么名字?”
羊月答道:“羊羽。”
司马亿明喟叹:“不,她叫翔翔,她是我的发妻!”
所有的人都愣住了。
司马亿明的发妻叫翔翔,虽然不会武功,却是个多情的才女,甘愿嫁给跛脚的司马亿明,成为归一岭的美谈,这是众人都知道的事。
不过十七年前,翔翔突然病逝,使司马亿明遭受了重大打击,直到十年前,走出阴影的他才续了弦。
但是翔翔死前,并没有生孩子,如果羊月真是翔翔的女儿,那说明当年翔翔根本就没死。
翔翔的遗书上,用蝇头小楷写着这样一段话:
“月儿,别怪娘骗了你,你爹其实是冢虎堡当家司马亿明。娘当初因为爱他而嫁给他,可是后来看到他的跛腿,渐生厌恶之心。”
“这时,另一个男人走进了娘的生活,娘带着身孕无情地抛弃了你爹。可是,娘生下你后,又被那个男人抛弃了。”
“娘后悔莫及,这辈子没脸回去见你爹,娘死后,你就回去认爹吧,不洁的娘。”
羊月捧着遗书,泪眼望着司马亿明。
众人都没有想到,司马亿明和他妻子翔翔,居然还有这么一段隐秘的纠葛,禁不住叹息起来。
司马亿明看着羊月,激动地说:
“月儿,你娘跟着别的男人走了,我找不到她,只能对外宣称她死了。其实,我一定会原谅她的,她应该回来!”
“你真是我爹吗?”
“你娘遗书在此,还会有假吗?”
“爹!”
羊月扑通跪了下去。
“乖女儿!”
司马亿明去拉羊月,羊月抬手相迎。
可就在那一瞬间,一声枪响,一颗子弹从羊月的袖中飞出,击穿了司马亿明的胸膛,羊月宽松的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