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尤弈棋不躲不闪,丹阳气从六条阳脉的各处穴道涌出,覆盖住全身上下,将落在尤弈棋身上的气弹,焚得烟消雾散。
此刻的尤弈棋,如同披上了一件烈焰长袍,无视外界的一切攻击,语带傲气:
“老家伙,看你还有什么手段?”
霍鸿云见状大惊,他纵横江湖三十余载,从未遇到过如此诡异的功法,居然能焚烧内力。
尤弈棋一指霍鸿云鼻子:
“既然火蚕帮如此喜欢玩火,小爷便陪你们玩玩。不过小爷可要提醒你,千万不要玩火自焚啊!”
见尤弈棋如此猖狂,霍鸿云顿时火冒三丈,疾言厉色地嘶吼道:
“小娃儿,你可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说着,霍鸿云掌心凝聚出虹焰,朝着尤弈棋猛拍而去。
见霍鸿云来势凶猛,尤弈棋收回体表的丹阳气,将其悉数凝聚在掌心,准备全力以赴,接下霍鸿云的这一掌。
就在二人即将对掌之际,霍鸿云猛地向后抽身,将那一团耀眼的虹焰,推向尤弈棋的掌心。
丹阳气焚烧虹焰不及,虹焰轰隆一声,在尤弈棋的掌中炸裂。
霎时,尤弈棋的双掌血肉模糊,两根手指更是被虹焰崩断,只剩得一些残骨碎皮,勉强将残指悬吊于手掌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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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创尤弈棋,霍鸿云洋洋自得,可还没高兴一会,尤弈棋的手掌已经完全愈合。
残指重生,超出了霍鸿云的认知范围,瞠目结舌,已经不能形容霍鸿云的表情。
尤弈棋倒是习以为常,在寿竹城之时,黑袍人在他的胸膛上开了一个窟窿,蝾螈劲也能令其愈合如初。
如今,手上的这点小伤,还不足以让尤弈棋放在心上。
霍鸿云望着尤弈棋的手掌,知道他是尤镇岳的儿子,惋惜道:
“身怀蝾螈劲和另一门诡异的功法,若是假以时日,你必定能远胜于老夫,只是可惜,树苗尚未参天,今日却要折断于此了。”
正说着,霍鸿云纵身一跃,腾起足有数丈之高,旋即,不计其数的气弹从掌心迸射而出,如同冰雹一般向尤弈棋砸去。
气弹沾衣、落地即散,顷刻间,尤弈棋四周烟气弥漫,泛着粼粼虹光。
尤弈棋察觉到烟气中有毒,神情张狂而又不屑:
“老家伙,对五湖水寨的人用毒,你可真是找错了对象。蝾螈劲不仅可愈一切创伤,还能令人百毒不侵。而且,小爷我告诉你,我的体内,可不只两种真气。”
说话间,蝾螈劲和一念心经融合而成的内力,在尤弈棋周身形成一道道气旋,迅速吞噬、净化着那微泛虹光的毒烟。
看见虹光烟气逐渐散去,霍鸿云运转真气,再次凝聚出一团虹焰,旋即向尤弈棋抛去,口中狂笑道:
“无知小儿,这虹光烟气,不仅有毒,而且遇火即爆。老夫今日倒要看看,你这蝾螈劲,是不是真有起死回生的功效。”
虹焰铺天盖地而来,尤弈棋躲闪不及,只得运气硬抗。
只听见轰的一声,虹焰砸在了霍鸿云的后背之上,尤弈棋趁机跃身,奔闪出虹光烟气的范围。
尤弈棋反复地搓揉着自己的眼睛,他完全不敢相信,霍鸿云抛出虹焰的瞬间,居然又施展轻功追赶上虹焰,用自己的后背,将虹焰挡了下来。
正当尤弈棋困惑之时,远处传来马思迁的声音:
“尤少侠,你没有事吧?迁儿怕霍鸿云使诈,因此赶来助少侠一臂之力。”
此时,马思迁将金延的雁翅大刀双刃合十,像一把剪刀似的,架在霍飞尘的颈脖之上。
霍飞尘吓得连连求饶,神情复杂地望向霍鸿云。
见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