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段,真是人如其名的冰美人。
水映霜并没有自报家门,只是取下腰间系着的玉葫芦,浅浅地抿了一口其中的液体,便踏着轻灵的步伐,直接朝巨盾男奔而袭去。
远处,骑马持缰的长刀男,见巨盾男此刻兵器离身,怕巨盾男吃亏,旋即踩踏马背,凌空跃起,施展轻功飞驰向前,挡住了水映霜的去路。
水映霜一个虚晃,飘闪至长刀男侧身,一双秀手已是凌空待发,长刀男惊讶此女速度之快,见躲闪不及,只得运气护体,硬抗水映霜的一击。
然而,水映霜只是在长刀男的肩上轻轻一拍,并未给长刀男造成任何伤害,哪怕只是一丝疼痛。
水映霜一边近身缠绕,闪躲着长刀男挥舞劈砍的长刀,一边玉掌如细雨般飘落,软绵绵地击打在长刀男的周身各处。
此刻,一旁的巨盾男和尤镇岳,趁这二人缠斗之际,各自拾回了自己的兵器。
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
长刀男手中的七尺斩马刀,平素挥砍起来大开大阖,群战之时极具杀伤力,但此刻却被拳脚轻灵的水映霜拖入了贴身缠斗,因此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虽然水映霜那如蜻蜓点水般软绵绵的攻击,一时间还未能伤长刀男分毫,但长刀男明白,久拖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巨盾男见长刀男的武功套路,刚好被水映霜克制,连忙持盾救援,想与长刀男交换对手。
尤镇岳见状,横杵挡于巨盾男身前,嘲讽道:“怎么,怕啦?你的对手在这呢!”
说话间,尤镇岳那重达百斤的金刚杵,已朝着巨盾男的脑袋敲砸下去。
巨盾男举盾挡住尤镇岳的攻击,旋即凝气于手,持盾向前虎突,尤镇岳被这突如其来的推力弹飞,只得凌空将杵棍插入土里,试图稳住身子。
就这样,半空中的尤镇岳,拖曳着杵棍向后飞行了数丈,在地面上拉出一条长长的裂纹之后,方才停了下来。
两人怒目对视,努力地控制着颤抖不止的双手,皆是在心里嘀咕道:“这家伙,好强的力道!”
另一旁,长刀男的眉梢鬓角之上,渐渐地挂起了一丝霜白,感觉自己的身体越发的寒冷和迟缓,如同被霜冻一般。
长刀男终于是明白过来,旋即在心中忖量道:
“这冰美人的每一次掌击,虽然看似轻绵温柔,却将冰冷的内力源源不断地注入我的体内,再这样下去,我肯定会被这个冰美人冻死在这。”
察觉到危险,长刀男急忙向巨盾男高呼求援,示意他赶快想办法交换对手。
只听巨盾男怒喝一喝,双臂的青筋突然暴起,手中的盾牌竟然隐隐地泛起了幽蓝之光,蓝光逐渐向盾牌的边缘游走,最后在盾牌四周,凝聚成了飞速旋转的气旋,切割得空气呲呲作响,就像那暴走的电锯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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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守为攻,巨盾男以丢掷陀螺的手法,将盾牌抛向不远处的五湖水寨的寨众。
这一幕,如同那极速旋转的镰刀,飞向那茂密的韭菜丛。
眨眼间,十余颗人头在血柱推动下,一飞冲天,在场众人皆是惊得目瞪口呆,更是有人当场吓晕过去。
还未等众人回过神,盾牌便螺旋飞回了巨盾男的手中,接住盾牌的瞬间,巨盾男脚跟离地、脚尖一转,虎腰一扭,熊臂一挥,又将盾牌掷向了远处的姜家工匠。
尤镇岳一个弹步向前扑赶,见扑赶不及,连忙全力抛出手中的金刚杵,试图再次以撞击改变盾牌的飞行轨迹。
巨盾男虎奔狼驰,追赶上金刚杵,旋即马步一扎,用他那彪悍的身躯,硬生生地扛下金刚杵的重击,并顺手将砸在自己胸膛的金刚杵,丢出数丈之远。
嘴角挂着鲜血的巨盾男,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