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青忙不迭地点头。
“那下节课的课间休息,你把TA们带来,记住,最多两人,我们给TA们拍照片、拍视频。”
待冬青回去上课,阿东建议:“学校周边是不是也得拍拍?”
“我先斩后奏你都不生气啊?老板果然宽厚、大度、仁慈。”林芝兰比出一对大拇指。
“老板娘做得对!”阿东也伸出一对大拇指,迎面盖在林芝兰的拇指上,“力量越大,社会责任也越大,但是,仅两个,是不是太少了?我们公众号还是有点影响力的。”
“那两个孩子再各推荐两个,加上冬青、寒梅,8个孩子也不算少,我们先看看活动反应嘛!走,我们校园采风去......”
这是所土木混搭,年久失修的学校,斑驳的墙漆上依稀可见“十年树木,百年树人”的标语,其中,“百年树人”的“树”几乎掉尽。
阿东看了看照片,又看了看墙,笑问:“要不要这里来张蜜月照?”
“好啊!”
他把林芝兰放“木”那,自己站“寸”那,一人出左手,一人出右手,交叉,刚好把中间的“又”补上。
这样一来,“百年树人”的“树”立马清晰可见了。
照片、视频都拍好后,一行三人找到老师,以核对孩子们的基本情况——确实个个家境贫寒。
二花原以为只针对她家结对扶贫,很是不安,现看有8个孩子旗鼓相当,而林芝兰和阿东也确实一视同仁,顿时心安不少。
回去路上,阿东看见溪边的几簇白花,问:“那是回甘香里的小白花吗?”
“是的,现正值花期。”
“那我们赶紧采点,2周就没了。”
林芝兰飞奔而去的同时,阿东对二花说:“我喝过不少茶,红茶、绿茶、白茶、普洱......这回甘香的口味独具一格。”
“不仅如此,嗓子不舒服,喝几天回甘香就好了,尤其大热天里太阳底下干活,喝上一口,马上神轻气爽,大家都说它有清热解毒的功效。就是性寒,不宜多喝!”
“你有没有想过,回甘香能卖钱?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嘛!”
二人说话间已来到溪边。
“芝兰,我拍几张照片,先取点纯天然,原生态的证据,免得一会儿功夫,被你掐没了。”
林芝兰立刻起身,捧着花一蹦三跳地跑到二花跟前:“赚钱的事你别愁了,这一朵朵小白花,以后都能变成一张张钞票。”
“真的?”
二花难以置信,然而,她其实更愿相信它的真实性,盼望着枯树逢春长新芽,她这新芽,不长自所谓的老公,也不长自所谓的老父,而是长在这片生她养她的土地上。
她甚至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当然是真的,阿东,你说呢?”
阿东做个OK的手势:“销量包我身上。”
阿东和林芝兰返程前,村里各家各户讨了些回甘香,做好标记,带回金州。
TA们离开后的第二天,罗父拖着病体大闹村办。
“公家的地凭什么盖私人的房子?你以权谋私!”罗父的拐杖指着村长的鼻梁。
“什么以权谋私,几乎全体村民通过。”村长抖开单子,“看见没,大家都摁了手印。”
“那怎么没上我家商量这事?”
“房子是给二花用,你们家做为当事人,不宜发表意见。”
“那你就是不把我当人看?不行!这事我反对!”
村长白他一眼,单子在他跟前抖抖:“你反对也无济于事,全村就你和李瘸子反对,其余都赞同,少数服从多数。”
泥工师傅见罗父只不过无理取闹,回去继续砌墙。罗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