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租来的,看上去富丽堂皇,其实,全都玻璃做的假货。”
“给我买个发簪呗,锆石的就可以了。”
“给我买对耳环呗,银子的就可以了。”
“再给我买根项链呗,小钻就可以了......”
讲这些话的时候,她撒娇发嗲之余,更多的是委屈。
这种娇,这种嗲,这种委屈,集中在一个又丑又胖的女人身上,吕剑兵并未看出几分美感,当然,他的生命中,也无姿色更好的女人,曾向他如此娇嗲委屈过。
“行!”
“行!”
“行!”
他都一一应下,只是,连续几月的上缴和购买,他穷得几乎身无分文,哪能存什么抚养费。每每他囊中羞涩无力存款时,他都会想起上一段婚姻。
芝兰是否向他撒过娇?
芝兰是否向他发过嗲?
芝兰是否向他倾倒委屈,索要这样那样?
一想到这,他更深刻明白,翠竹和芝兰是没法比的,而他的幡然醒悟,竟促使他痛改前非,未能对前妻的好,都加倍用在现任身上。
当然,翠竹对吕剑兵也不错,至少在减肥这事上,她从不逼迫吕剑兵,甚至还劝他:“剑兵,看你跑得满头大汗,不跑了吧!胖乎乎的才可爱呢!”
这点,吕母与翠竹高度一致,只是出发点不一样。
翠竹死死管住男人的钱,再狠狠把男人养胖,男人想外出花天酒地,寻花问柳,一没钱,二没样,谁跟他玩?
吕母则始终跳不出生儿育女的思维模式,话说得很直白:“胖又不影响生娃,有这点跑步的时间,还不如抱你老婆睡一觉。”
吕剑兵意志再强大,也禁不住这两个女人的联合进攻,他很快沦陷于边啃零食,边泡肥皂剧的日常。
吕母看到二人恩爱有加,时不时地向二丫头炫耀:“你说剑兵胖,你看看,胖怎么了?翠竹爱他,爱得不要不要!”
二丫头看着志得意满的母亲,只能“呵呵”冷笑两声,有时,两声不够,她会“呵呵呵呵”出来一大串,然后,突然收住笑,头也不回地走掉。
二丫头虽然不屑,却不搅合吕剑兵和翠竹的夫妻生活,她甚至连窜门的兴致都没有。
日子一天天波澜不惊地溜走,直到一天,翠竹哭哭涕涕地跑吕母那告状。
“妈,剑兵竟给那林芝兰汇钱,你说我可怎么办?”
展翅高飞上云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