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章技不如人(1 / 3)

魏芸一直觉得胭脂柔弱像是一段绫罗一样,但听依落说出来,她也能想象到胭脂当时是如何英姿飒爽。

李知然肩头上插了一根发钗,上面挂着的珍珠还没微微摇晃,白衣上的血水顿时炸开一大团,他扶着桌子才能勉强站稳,疼得厉害,身子为微微的颤抖,眼睛里已是没有刚才酒意上头时的迷乱,清醒的明亮,冒出来的冷意也让依落将心头提到嗓子咽。只见他抬起手摇摇指向胭脂,愤怒的,难以置信的问道:“你居然敢伤我?”

胭脂坐在软塌上,头发有些凌乱,领口的衣服被撕扯的不成样子,露出好看的锁骨来,嘴唇上被咬破了一道口子,有猩红的血水流下来,沿着嘴角流到下巴,她此时的样子可谓是魅惑之致,抬手胡乱的将血迹擦拭了一把,冷笑着说道:“你若在敢胡来我便把你给废了!”

当雨安拿着银子去求妈妈救一救胭脂时,妈妈让她别多管闲事,那李知然是仆射大人不说,更是李家的独苗。雨安觉得自己近日同独苗犯冲,实在不适合接客,她遇到了独苗被打得半死,胭脂今夜在她这里遇到了独苗,安了个殴打朝廷命官去了大牢。

妈妈翘着腿坐在椅子上,手中端了杯茶水,剥开两片茶叶,担忧的看着跪在地上哭的眼睛红肿的雨安,提议道:“你明日去京城里找个算命先生看看有什么法子能够破了个独苗,可别在连累楼里的其他姑娘。”

雨安没了办法只,得将手中的银子偷偷拿去大点大牢里的衙役,让他们别太为难胭脂。这几位狱卒也是明白人,收了好处就没在明白胭脂,魏芸同林陌隔了一排木桩看她时,依旧保持着那股风韵气质。

她坐在一个下凳子上,发丝有几束凌乱的落在脸颊边上,嘴唇微微有些发肿,看到魏芸和林陌来,她揉揉的笑了笑道:“这里的狱卒并没有为难我。”

魏芸顿时放下心来,想要仗着林陌的身份,给狱卒施压先将胭脂放出来,无奈几位狱卒很是为难的表示,胭脂是因为蓄意杀害朝廷命官给关进来的,即便是他们想要循了林少将的面子,可若是到时候李家追究起来可不是他们几位小小的狱卒能够承受的,弄不好就是家破人亡。

其中有一个年纪稍小的低着头,突然哀嚎一声:“还请林少将不要难为属下们,属,属下还没娶媳妇呢,还没体会过女人的样子……”

旁边年纪稍大一点的狱卒狠狠扯了他衣袖,低骂一声:“扯出来丢人现眼,上次带你去窑子里的事你给忘了!”低低呵斥了一声,又抬起头讨好的求饶道:“这位是属下表弟,前两日刚从乡下来京里,没见过什么世面,还请林少将和姑娘莫要见怪。”

魏芸有些怪异的看着两表弟低着头在用眼神交流,默了默在手中敲打了两下纸扇,打算同林陌去李府走一趟。

魏芸又同胭脂交代了两句,安慰了一番,大抵意思是让她不要慌张,自己会想办法将她弄出来的。她揉揉一笑,隔了一排木桩向魏芸行礼道:“胭脂在此谢过……”她礼节刚做到一半,说也才说了一半,就见魏芸头也不的走了,手中的扇子还颇有些恼怒的在手里敲了敲,清脆的声响在大牢里响起。

胭脂保持着刚才的姿势,旁边的小桌子上放着一盏烛火,她眉眼弯了弯无声的笑起来。

魏芸本来想直接去李府,林陌说李知然的父亲可不是什么善茬,是出了名的护短老顽固。扇着扇子笑问魏芸:“你可想好要怎么搞定那老头了?”

老头,魏芸乍一听这个词登时觉得新鲜,以前的林陌可不会说出这样的词来,莫不是给她带坏了?

魏芸本来打算就着喜,好至多去送个礼和解一下就算完事了,这件事即便是胭脂伤了李知然在先,可那也是你家儿子想来硬的自己又没几斤几两,怎么说也是她们占理,可林陌表示,这样的方法行不通。正在魏芸犯愁,准备软得不行来硬的时,严林突然从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