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你翎毛里养的鸟儿,已将咱们带出来了,应当是稳妥。”
“你说什么!”
银月立时面露难色,只道“不可不可,我怎可自己逃了。我姑姑还在那里,我桃山九代狐子狐孙还在那里,我得回去救他们。”
说罢,欲要起身。
那濂庸忙拉住银月手腕,道“你如今伤的这样重,去了不是白白送死?咱们离开也约有一盏茶时,若是他们死了,岂来得你救。”
银月此时功力全失,被濂庸一拉,竟不得反抗,栽倒在他怀里。
却又听他说这般混蛋话语,立时伸手扇了他一巴掌。
濂庸吃痛,捂着涨红的脸道”你打罢,你今日就是打死我,我也不让你走。”
“你……”
银月怒嗔道“你当你是谁,我愿意就救他们,就是死了……我也愿意。你不过是个凡人,与你……又有什么关系,只怕你巴不得……我这恶毒妖怪早早死了,呸!想得倒美。”
说罢,化出翎羽宝剑,向濂庸刺去,却觉胸口一阵连心的绞痛,一时瘫软不起。
濂庸见她窝在自己怀里,不一会儿,竟呜呜的哭出来,也不禁黯然神伤,轻轻抚她的后脊。
忽然,那银月抽噎异常,一口气未有上来,又昏厥过去
濂庸见罢,忙掐她的人中,见她久久不醒,一时身子越发凉了,自顾心下一紧,连忙喊道救命,救命!”
葱葱灌木,细听不远处,马蹄得得。
只见一缕月溶溶,衬有二人并驱,缓缓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