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孟公子,您理解错了。本捕头说的是行凶与孟公子没有关系,但这些人未必与孟公子没有关系。既然行刺的对象是韦大人和皇上,这事当然和韦相有关系。但是行凶也和韦相没有关系。”
孟聪明冷笑“怎么没有关系,为何行刺他呢?”
秦楚异面上一紧“不要说那些没用的!”
孟聪明悠然道“不是总捕头来找我要说的吗?”
这时一阵马嘶声,秦楚异的马已经跑了回来,他肯定是闻到了主人的信息,秦楚异拿起拴马的绳子查看,果然大半是锐利的刀锋割断的,小半是磨断的。显见有人将绳子割断大半,火势一起,马一挣绳子便断了,马就跑了。
孟聪明眯着眼看着他。秦楚异放下绳子,短促地道“不用废话了,不论你与发生在京城的事件有没有关系,你先将那片脖子还给我。天气冷,恐怕你一直冻着他,不会腐坏的。”
孟聪明简直无语了。但他更不可能将这件事情推到锦儿和夜拾身上。但是,又凭什么说与锦儿和夜拾有关呢?分明没有关系,所以孟聪明轻轻一笑“原来总捕头无法向上峰交待了,便打孟某的主意。脖子孟某可以去找来,但孟某宅子里的花失窃了怎么算?”
秦楚异道“脖子拿来。花的事秦某尽力。但,”
他突然飞身上马“你家的花能失窃,绝不是小事。秦某发毒誓尽力去查,但孟公子不能逼我。”
孟聪明一愣。是的,谁敢去偷他的东西?而且是在他回京城之后。
这花冬天只有枝子,对普通小偷完没有用。秦楚异果然还是厉害的。
孟聪明冷冷道“刑部马厩失火也不是小事,秦捕头赶紧回去处理吧。黎明之前,脖子一定送到!”
秦楚异在马上一抱拳“谢了!只是,在下要与孟公子交待一下。京城发生的事情,已不是一个捕头能解决的,韦相必定亲自插手。况且,国朝的运势,又岂是一个捕头可以左右的,就算前边有天下二字,也终只是一个捕头。秦某只需要向上峰交待而已。”
说罢,他拨转马头,一打马,朝刑部飞奔。
那里,火势渐小,人声嘈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