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说了这件事。
再然后的事情,想必大家就都已经知道了,一群官兵将云清澄团团围住,还一轮又一轮地就根审问犯人似的进行了不厌其烦地审问。
那这会那些官兵们自然是赶紧找地方躲着,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然后在顺便乞求一下云清澄这位新任的河政史大人不要记起刚才他们一群人的特别“招待”,哦还有,他们还要在心里暗搓搓地仇恨一波那个引他们做错事的小官兵。
╭╯^╰╮哼!一群官兵觉得,他们真的是看错那个小官兵了!往日都是一副哥俩好的关系,他们才会对那小官兵的话深信不疑,可万万没想到,他们拿小官兵当兄弟,小官兵却吧他们当傻子!
然而,一切都已经发生了,愚蠢的奴才和一众官兵,当然还有那个最最可怜的小官兵,再怎么样都于事无补,云清澄友好的对待他们,他们反而还都不敢接受,一个个自己吓唬自己。
云清澄看着像鹌鹑一样的众人,觉得自己要不要,嗯,还是,算了,再善良一点吧,跟他们都讲清楚的,自己其实是十分善良又仁慈的,不会计较他们对自己的失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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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云清澄酝酿好自己要说的话,主要还是不想这么一群人一个个都跟鹌鹑一样了。
“其实,我……”
“云大人!您……”
愚蠢的奴才恨不得再抽自己几个大嘴巴子!他今天怎么肥事哟!
是的,愚蠢的奴才很是不幸,自己正要开口询问云清澄这位新任河政史大人打算何时跟自己一起回去知府大人的府邸,就刚开口就又和云清澄要说的话撞到了一起,真的是,好巧哦……除了一句“好巧”,再没有别的更好的形容词的那种。
“云大人!您先说!您先说!”愚蠢的奴才赶紧又低下头,对云清澄点头哈腰地说到,看得出,他是真的对云清澄产生了心理阴影了已经。
而云清澄也是一阵无语,这愚蠢的老奴才也太……倒霉了吧,难道是上天注定要让他今天提心吊胆战战兢兢一整天?
“好吧,那云某就先说了,多谢大人谦让。”云清澄装模作样地像那地上的愚蠢奴才拱了拱手,又把这愚蠢的老奴才给一顿吓。
虽然云清澄这只是一种习惯性地礼貌,但是这群古人可真的是承受云清澄这样的礼貌啊。
在场一众鹌鹑似的人,就这么战战兢兢地听云清澄这位新任的河政史大人讲话,心里都默默地起到这位河政史大人不是要追究自己的责任。
“其实,云某只是想发表一下自己的观点。”云清澄先来了一个总括,告诉众人自己接下来要说什么。
云清澄一句话就让众人心头一紧,要发表观点!什么观点!
只见众人皆是竖起来耳朵认认真真仔仔细细地听云清澄这位新任河政史大人接下来关乎他们生死存亡的关键观点。
“嗯,首先,云某想站在自己的立场上,先感谢众位的尽职尽责,尽忠职守!”
“哗!”在场人虽然不多,但是一阵哗然,什么?这位河政史怎么说?
“张四,你,你拍我一下……”一名官兵对身边的另一个说道。
“好的,李三。”旁边这位应要求轻轻地拍了他自己口中这位李三一下。
“用力点儿!没吃饭啊你!”李三轻声呵斥。
“就你事多!”张四反口就是一句讽刺,但还是用上了力又重重地拍了那李三一下,“啪!”
“嘶!”李三倒吸气,“好疼!”
“疼吧!”张四感到非常有成就感。
“疼!是真的!”李三这么牛头不对马嘴地来了一句“是真的。”
“嗯?什么真的假的,什么是真的?”张四问李三。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