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唐就随口说着是,是,就是那几种药。
“所以啊,治抑郁症不是没药,关键是抗药性和副作用,陈露,你是做模特的,以前怕服药长胖,现在都胖成这样了,也就不怕了吧,哈,你们的经济条件不错,我推荐一款新药,进口的。”
医生一手揉着眼,一手抓着笔写了起来“这还是19年美国食品药物管理局刚批的,我们做过临床研究,效果非常好,副作用也小,一盒2万块……”医生踌躇了一下“能承担么?”
方唐重重点头“可以!”
“一天一颗,饭前服用,吃东西一定要清淡,注意肠胃。”
医生飞快开了药方“你们赶紧去吧。”
等方唐和陈露走出科室,屋子里的医生起身的时候,电脑插头绊住了他的脚。
医生一个踉跄趴下。
不知何时,一旁的饮水机坏掉了,水流了满地。
蓝光亮起,一闪而逝,医生在地上疯狂哆嗦着,发出呕呕的惨叫。
烟雾弥漫屋内。
被电击致死的瞬间,这位医生陡然想起了什么“陈露……她不是在微信里说破产了么?
上次还要我弄点最便宜的抗抑郁药给她,怎么……她的样子也变化太大了,身高都不对……”遗憾的值得尊敬的医生,作为白毛岭精神科最认真的一个人,正是这份强大的记忆力和死板的认真,最终迫使白痛下杀手!……东区二号病房,一个小院围着的屋子,双人房带卫生间和厨房。
环境着实不错。
宋文澜完全放松下来。
外面,却传来一阵阵焦急的脚步声,似乎是科室那边出事了。
老远就听到有人喊着“是哪个科?
精神科,心理科?
神经外科?”
“别说了,赶紧,赶紧的!吓死人了,哎呀,那么好的一个人。”
脚步声远去后,又听到西区病房的楼顶,传来嘶吼的叫声。
“没有烟花,没有烟花!”
那声音穿过了墙壁和栅栏,清晰的传遍东区。
“糟糕,那个一号又犯病了!”
“怎么回事?”
“没听过?
这位每年放一次烟花,一直等到浦镇那边也有同样的烟花出现,才会安静的回到‘下面’呢。”
“真是怪毛病!”
“好像是在通过烟花释放什么信号的,他当自己是间谍了是不是……”“赶紧打电话给他的紧急联系人!”
“嗯,只有一个登记的联系人,哟呵,还是警察呢,我马上联系。”
终于一切都安静下来。
护士敲门。
她进来后将病历挂在了床头“记住啊,这里晚上七点准时关门,大门,两区的门都会锁死。
早上八点查房,人不在的话就会警告一次,两次警告就得赶人走了!”
说着又指着房门“咱们这里所有的房间都不允许反锁,所以只能关上,不准私自顶住门,你们小两口要是有房事需要,就拿一条毛巾挂在外面门上,我们一看就知道的,不会打扰你们。”
护士说的话让宋文澜脸都红了。
但作为护士来说,这些话一天不知道说多少次,早就没了感觉“对于抑郁症病人,我们原则上支持多进行正常的夫妻房事,这样对于病症的恢复有好处,每天的活动时间都是限制的,东区和西区之间的小楼就是活动室。”
一口气说完,她提醒方唐“你们只交了入院费,收费单两个小时就打出来,尽快把钱交上,每天中午12点可以查前一天的费用。”
“我马上去取钱,那个麻烦您,能不能给我开个日用品单子?
用咱们医院的病历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