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咕咕说了个不停,江文乐却始终静静地观望着雁子来来往往的方向。
自南方而来,落于帝师府内。
所以,雁子是来来送信的吗?
这么多雁子,是要为谁送信?
江文乐想到这儿也忍不住的嘀咕了一句“这一会儿送来的信件,都能编排成一本书了吧。”
“送信?”
余佩惊讶地问道“大人您说这些雁子是来送信的?”
江文乐道“我猜的,只是猜的,并不确定。”
余佩极其认真道“若真是送信的,那咱们帝师府可得好好提防,府内的秘密可别被泄露出去了。”
江文乐听了这话不禁笑道“秘密?府内能有什么秘密?是你昨日偷吃了什么好吃的,还是不二又去偷偷拿走柏岑的书?”
余佩道“大人,您瞅瞅您说的,咱们帝师府到底也算是一个很大很大很大很大的府邸,而且你的呢身份也不一般,怎么可能只有这些秘密呢?”
“那还能有什么,我自己都不知道咱们帝师府能有什么秘密。”
哦对了!
江文乐忽然想到了一个!
那就是府内有两个男扮女装的苦情人。
这大概算得上是帝师府内唯一的秘密了吧。
余佩此刻与江文乐想到了一起,道了一句“咱们全都是女子的帝师府内是有男子的,这事情外人可都不知道,整个帝师府只有咱们两个和他们两个知道。”
说罢,余佩又皱了皱眉,“等一下啊,我总觉得我刚刚说的话有哪里不对。”
话音落下之际,她身后忽然出现了一个人,那人身着一身素白衣衫,缓步走向了江文乐她们两个人,不解问道“原来,我是男子的事情,只有你们两个人知道吗?”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帝师府内唯一被公开男子身份的人柏岑。
江文乐问“柏岑,你怎么来了?”
“今天你们两个人说的话都好奇怪啊”
柏岑此刻一头雾水,“为什么要问我为什么来了呢?我现在难道不是就住在帝师府内吗”
江文乐恍然道“噢噢噢噢!我竟如此糊涂,把这件事情给忘记了。不对不对,我没有忘记,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会说出这句话。”
余佩啧啧叹道“大人,您现在的神智似乎不太清楚,还是少说话为妙。”
她刚说完,柏岑便开口道“方才你说的那句话,我此刻亦然是不解其意,如今帝师府内的男子不是只有我一个人吗?你为何会说,只有你们二人知晓我是男子的事情?”
难道说旁人都看不出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