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就被田伯仪按住,兄弟二人均已无法作答。
“卞家这是在强人所难了!”崔意大步迈进来,衣袖飘扬,冷笑道:“管事既然知晓这么清楚,那还来府衙作甚么?”
管事当即红了脸,声音却变小了一些,“原来是崔家小郎君,这件案子好像与你无关,你又何必趟这浑水?”
“你家家主应该亲自来府衙才是,只派你这么个管事过来询问,田大人自然可以不见。”崔意撩袍跪坐,完全无视对面那人。
田伯仪哂笑道:“没想到卞家的人消息如此灵通,改日家父定要与卞家家主讨教一二。”
那名管事脸色阴郁,开口道:“希望田大人尽快破案,如此拖延下去,对谁都没有好处。”说完匆匆离去。
田仲孜“哼”了一声,怒道:“狗仗人势的家伙,真该命小厮把他赶出去!”
“不过是死了一个庄头,他们卞家竟如此上心,还真是有趣呢。”崔意玩笑道。
田伯仪喝了一口茶,眼眸闪过一丝疑虑,侧身对崔意说道:“李槐的妻子自那日来府衙门前喊冤后,就回家闭门不出,我派去的官差一直盯视着李槐家,却没有任何动静,委实奇怪。”
“她一个刚死了丈夫的寡妇,悲伤难过还来不及,难道还会上街闲逛吗?”田仲孜没好气的说道,他觉得从这妇人身上根本查不出任何线索。
崔意脸色微变,问道:“可有透过门窗探查过屋内情况?”
“这倒没有,毕竟她一个妇道人家——”
崔意摇头,喟叹道:“目前只有两种可能,或是这妇人已经逃窜,或是死在屋内。”
“她.......官差可是时刻在那里盯着,若有任何动静,他们怎会不知?”田仲孜瞪大双眼,有些难以相信。
晋中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