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低头拍了拍仰着脖子的儿子,叹气道:“这孩子,只能算是你的备胎,有些事情真的不好说,皇宫里的烂事儿太多,咱大明朝断了血脉的帝王也不是没有,所以呢,这孩子只能算是个备胎,你有了孩儿,这孩子就是我宁德驸马府未来的镇国伯,接着替大兄守着皇爷爷承诺、誓言,若……”
“算了,不说了,你明白就成,不管这孩子未来如何,大兄的产业都交给他,你只需记着就成。”
……
朱由校低头看向儿子的漆黑,郑重点头。
“小弟记下了。”
……
两人一阵沉默,刘卫民默默将羊驼绳索交到他手里,两人就这么默默走在水泥小道散步,一大群人远远跟在十丈外。
朱由校回头看了眼远处跟着的人群,叹气道:“小弟仔细想了皇妹话语,大兄说的是,十二万殿前新军太多了些,对朝廷负担很大,所以小弟准备与大兄一般,只准备组建五个协,神机营改为炮兵协,辽东骑卒并入新军,为骑兵协。”
“五个步兵协,五万人,除去前协童仲揆、左协戚国昌外,东林党人推荐了被罢了职的前南京兵部尚书王在晋,大伴荐举了成国公朱纯臣,小弟想以王在晋为右协指挥使,以成国公为后协指挥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