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城迎接臣,所以臣准备养老,净军、幼军、江南之事,包括已经平稳了许多的山东,所有职事,臣都还给陛下,还给朝臣,只是希望陛下可以保留登莱,不是臣想着占有,而是因为登莱很重要,将来解决辽东建州贼,必须要借助登莱水师,换了他人执掌登莱水师,臣不甚放心,余总兵做事甚为稳妥,臣也能安心耕田种地,放羊养牛。”
魏忠贤心下一惊,朱由校却一阵沉默,沉默良久,摇头说道:“大兄欲以安南为我朱家宗室之王封国,朕亦可将大兄所言之岛屿封国于大兄,与大兄与国同休。”
“净军可重置于内廷,江南虽还有诸多事未了,有方阁老、刘公公在,有大兄所设三位副督在,想来也不会有太大变故,江南之事算已毕,大兄可辞去海务总督一职,而山东……朕答应大兄所言,建贼未平,登莱总督不变,衮州二十四县所有现有官吏不变,但大兄必须执掌幼军!”
“大兄答应过皇爷爷,答应过父皇,答应过朕,大兄尚还未替大明训练五万强军,还未平定建州贼,而且……大兄不在……朕……朕心不安!”
刘卫民心下一阵感叹,脸上却苦笑不断。
“大舅哥啊……”
“行吧,大兄给你训练五万强军,五万可以征战到天边的军卒,但咱可得说好了,天下平静后,你得允许大兄正儿八经的耕田种地,不能老是让大兄得罪人!”
“小弟与大兄击掌为誓!”
“啪”
“呵呵……”
“臭小子……”
两人击掌为誓,一只大手很是大力揉弄着曾经小弟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