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保护伞的头头了,而且……”
“什么?”
十年摇摇头,肖荃接着道:“十年兄弟,说好了我们彼此都坦诚相待的。”
十年翻了个白眼,叹气道:“我只是觉得这棵大树的地位好像有点尴尬,陈说话间,完全没有尊敬的意思。”
肖荃若有所思,记下了这个疑点。
“还有这个米修尔,我略有耳闻,圈子里还是挺出名的,只是之前万万没想到他跟陈氏有这么深的渊源。”
就着米修尔的问题,肖荃又提了几点疑『惑』,我们也算知无不答、言无不尽,只是刻意隐去了周叔的存在。
“你认不认识象国的警察?或者找国际刑警,让他们查查这公司,努力找点儿麻烦,我觉得陈还不够焦头烂额。”
十年打断我的脑洞:“米修尔已经跟当地建立了很好的关系,我们国家警察这时候横『插』一杠子不合适,而且人家也不会听你的。恐怕米修尔和象国高层的关系,比陈氏和咱们b市上层的关系还要铁。”
一切线索和真相似乎是离我们已经很近了,但就是隔着那么一道模模糊糊的纱,触碰不到。 “你说……那个人,就是库辛儿子的死跟周叔有关吗?”肖荃走后,我盯着自己手腕上的绷带,心里有点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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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在我额头上轻吻了下安慰道:“他只是替代了那个无作为的国家,审判了一个死有余辜的人而已。他们沾的是害了无数人命的东西,这算是他们的报应,周叔顶多推了个波,助了个澜,肯定没自己动手。毕竟没人『逼』着他们碰这些要命的东西。”
我有些『迷』茫,这样真的对吗?越过法律的私刑……
“你也会这样吗?”
十年再次一个浅吻印在我唇边,带着似有似无的笑:“我不会,因为我们国家,是有法律的,也是有正义的执法者的。”
“可我……觉得你这句不是真心话。”我盯着他毫无波澜的双眼,几乎可以肯定他说这句话完全是在敷衍我。
十年一愣,然后“噗嗤”乐了,他无奈地摇摇头道:“好吧,实话是,我绝不会做让你伤心的事。”
不知道十年到底给陈翰安排了什么任务,出院回家,竟然没有人拿柚子叶迎接我。一进门就看到一副死人样的陈翰……他虚弱地举起手,给我象征『性』打了个招呼,我还想说点什么,他就在沙发上一歪睡着了……
“这几天一直这样。”三哥笑笑给陈翰披上了条毯子。我越发好奇十年新加的计划是什么了。而且大家怕影响我养伤,都背着我开小会,我似乎气得胸口更痛了。
休养了一周后,我趁着他们都不在,慌忙塞了止痛『药』,就自己偷偷跑去商场,盯着各种各样的随身听,开始沉思。看着大大小小熟悉又新颖的品牌,我最终放弃了步步高,决定买个索尼的新品,还有倒带录音功能!我特意找了个文具店,请老板在盒子上扎了个俗气的丝带花,然后才兴高采烈地回去。整整一下午我都沉浸在要怎么送出去这个东西的思考中,一会儿就对着镜子呵呵傻笑地演练一番,硕大一栋别墅,自己笑了会儿觉得实在得慌,干脆停止思考,去看电视了。
“灵犀?”感觉有人喊我,我『迷』『迷』糊糊醒过来,发现自己看着电视竟然睡着了。
“梦见什么了?净傻笑,醒醒吃饭了。”十年抚了下我的头发,我眨巴眨巴眼,差点没认出来眼前这个人。
大背头,一身老式西装,像是三十年代旧社会的公子哥,还是特别风流倜傥的那种。
“你怎么穿成这样?”
“刚出庭回来,今晚上要庆祝下了,未来的陈大董事长特意给你买了极品鲍鱼海鲜粥。”
“我想吃麻辣小龙虾!”我不高兴地嘟起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