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老之臣,大都也是看着温凉寒成长起来的,加带温凉寒自小被母亲教育的很好,知礼守礼,所以这些大臣对温凉寒倒也很是疼爱,不想抚恩王一般,自从温凉寒十余岁时,就视为眼中钉肉中刺,时常挑拨他和皇上的关系。
皇上捂着自己起伏的胸口,痛苦地闭上了眼睛,朝着下面挥了挥手。
蒋遗复会意,大喊一声“皇上龙体抱恙,退朝!”
闻言,众大臣便立马行了礼,慌乱逃离。
下了朝,几位大臣凑在一起,问道“你说,刚才那抚恩王说的是不是真的?”
“这谁知道啊,这抚恩王对温王爷如何态度你我不是不知,现在温王爷死无对证,还不是他说什么便是什么了。”
“我倒觉得此事很是蹊跷,你说温王爷如何脾性你我不是不知,他平日里虽淡漠疏离,可为人却不残暴,你说伤了几百号的人的性命,反正我是不信。”
“哎,小声点儿,让那抚恩王听见可就不好了,他可很是记仇,还是小心为妙。”
这时,众人皆是四下环顾,却没有发现抚恩王的踪迹。
此刻的抚恩王,还在大殿之上,跪在皇上面前。
蒋遗复自上而下看他,眼神很是深不可测,道“抚恩王,您便离朝吧,您看现在皇上如此疲敝,还是别再让皇上为难了。”
抚恩王此时眼中却满是决绝,恨声道“皇上,您可看清楚,我!我尹止才是您尹鸩的亲弟弟!这么多年了,世人嘴里如何风言风语您不是不知,我一把年纪了,被他们明里暗里戳脊梁骨,可您呢?还不是每次都向着外人,难道那个温泽,真的比我们血浓于水的亲情还要重要吗?”
皇上缓缓抬眸,看着他花白的头发,伏在龙椅上的手慢慢收起。
“皇上,您说那个温泽,当年分明就是没有当皇上的资历,可是他倒是心眼颇多,找人在坊间流传什么温泽让贤,哈哈哈哈哈,好事尽让他做尽了,可我想当年如何扶持您,您怎么就是充耳不闻呢?”
“现在,那个温凉寒自知您对温泽的恩情未尽,所以便开始慢慢骄矜自傲,不把我放在眼里,您好好算算,他这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竟敢欺压到我这老头子身上!叫我如何能不怨,如何能释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