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来挑逗,而那陈妙常却和了一曲空门孤冷的《广寒散》;分明是男有情女有意,当潘生表明心意时,陈妙常却突然要告到观主那里,潘生当即一跪,于是立马赢得‘旦扶起科’;末了潘生又假作告辞,陈妙常听闻生怕赎罪不够,又道‘潘相公,花阴深处,仔细行走’,而后潘生假说‘借一灯行’,却换来‘急急转身把门关’;关门之后,陈妙常又懊悔不已,于是只得躲在门内细声呼喊‘潘郎,潘郎……”
不等谢侯爷品评完,筵席当中已有宾客先笑了起来“侯爷评的极妙!把这戏的精髓都道了出来。本来嘛,男女之间调情,一如风月之中,同样以情为先。情未调而求合,譬之三军未曾操练而临大敌,其败必矣。”
谢侯爷闻言不禁笑道“大先生呐,大先生!一出好好的才子佳人戏,却被你说成风月场上的调情?在座还这么多年轻人,岂不带坏了他们!你说是吧,云澜?”
曹淓毓见侯爷叫他,笑了笑,道“以在下所见,大先生是话糙理不糙,说的精辟。”
“哈哈哈~,”大先生闻言大笑,又道“瞧瞧~,还是云澜兄懂我!只是如今……我想与之调情的那位,已然归了别人楼。”
“哦?难不成大先生说的是……”侯爷故作惊讶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