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色使劲拽了拽言念安的胳膊,言念安静静地看着叶晴,摇了摇头,真的有些伤心了。
“臭小子不会撒手不管了吧?”言承在天幕上忧心重重的看着叶晴家中的针锋相对,叹了口气对老和尚说道“念安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太倔了,说我两句怎么了,我这辈子被人戳脊梁骨还少么。”
一旁的老和尚瞥了瞥嘴说道“你也没啥资格说念安,以前别人说你确实没事,但是最初儒门别支有人当着你的面说你师父的坏话你是怎么做的?你把人家的师门以论辩名义叫到一起,一人舌战群儒,明嘲暗讽,骂的那整个系别十几年抬不起头来,还当着人家祖师的面说人家祖师是庸师,那个说你师父坏话的人你就说人家幼而不孙弟,长而无述焉,老而不死,是为贼。你就好到哪儿去了?”
“那时候不是年轻气盛么,后来我师父教训过我了,等以后大战时我还救过他们祖师的命呢,早就一笑泯恩仇了。”言承嘿嘿笑着解释道。
确实是教训了,鬼谷前辈领着言承同门师兄弟们挡住了儒门那整个派别的人,想来鬼谷门闹事?先过了这一关再说,这件事最后还是不了了之了。
鬼谷子对儒门门主解释的是美其名曰关了言承禁闭,禁闭?好酒好菜伺候着,师姐的小曲听着,师兄在一边陪酒,说是神仙般的日子也不过分。儒门门主知道自己的师弟是什么德行,也就睁只眼闭只眼过去了。
“年轻气盛?后来你堂堂人间圣人,在游云城时赵国那个不成材的太子说你师兄不作为,枉为城主,你又是怎么做的?你直接把燕国的军队拉来,整个赵国的人都被你撵走了,要不是后来赵国卫何和你师兄关系亲近,现在赵国回到了战线,那些皇族早就变成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了。”
“老和尚,够了啊,就这么几个糗事说个不停呢。”言承有些恼羞成怒的看着老和尚,死秃驴光戳人痛处。
老和尚翻了个白眼,不再搭理言承,闭眼修炼去也。
看着言念安的沉默,叶晴心中有些慌乱了,她觉得自己说错了什么话伤到了言念安了,但是却又不知道再说些什么。
言念安看着叶晴,又看向叶成德,终究他们才是一家人,自己一个外人,说多错多,怪不得夫子一直以来这么头疼,他早就看清楚了这一点了,所以才会这么无奈啊。
“叶伯父,”言念安穿起靴子,笑着对叶成德说道“看到了么?哪怕是这样,叶晴终究还是向着你的,父女之间到底有什么好置气的。”
“叶伯父,我也是修道之人,这件事你应该有所察觉了。所以每次我翻墙进来,你们院子里的丫鬟都会早早地藏起来,以为我不会发现,我是知道的,你也同样的不放心叶晴就这么绝食下去,既然你们都这么关心彼此,又何必将自己的心裹上一层铁甲?”
言念安站起身来,对叶成德抱拳歉意的说道“叶伯父,对不起,今天小子喝多了,出口不逊,并非夫子教的,只能说学生还没有学好,请叶伯父不要对夫子有任何的意见,都是言念安不好。”
看见言念安猛然客气起来,叶成德也是发现了言念安的情绪有些不对了,对言念安厉声说道“让你走了么?坐下!”
要是因为自己这件事,平白让女儿的这个情愫无疾而终,这样一来,父女俩之间才真正会有了一个难以逾越的坎,说不好就是一辈子了。
“喝了不少了,多谢伯父的盛情款待,时候不早了,小子就先告辞了。”言念安笑着摇了摇头,起身向外走了出去。
走到门口时,言念安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转过身来,笑着对两人说道“叶伯父,我没有爹,没有娘,我也不知道这种年级的孩子该和父母怎么沟通,但是我觉得你们这样是不对的,请叶伯父忍者性子好好地听一下叶晴的想法。叶晴,你也不要和父亲说话太过僵硬,平日里你和我们怎样说,就和